我是這個家的真千金,每天的追求就是躺平、追劇、吃外賣。
假千金姐姐得知我回來后,
為了證明自己比我強,她和我同時接手家里瀕臨破產(chǎn)的兩家子公司。
她當眾嘲諷我:有些人,天生就是扶不起的爛泥。
話音剛落,新聞里插播了一條緊急通知。
我名下的舊廠房,因市政規(guī)劃被劃入核心開發(fā)區(qū),拆遷補償款,十個億。
霍念,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
我媽沈萬指著我的鼻子,氣得發(fā)抖。
你就不能學學嬌嬌,上進一點?
你要是有人家嬌嬌一半的本事,霍家至于要去巴結李家嗎?
她身旁,站著我那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假千金姐姐,霍嬌。
霍嬌穿著高定套裝,妝容精致,渾身散發(fā)著精英的氣息。
她名校畢業(yè),精通四國語言,是所有人眼里的天之驕女。
而我,穿著寬松的T恤和短褲,正準備點一份小龍蝦外賣。
為了給霍嬌鋪路,我媽給我報了個商業(yè)酒會,強行把我從床上薅了起來。
她看著我身上的T恤,眉頭緊鎖。
就穿這個去?霍家的臉都要被你丟盡了!
霍嬌適時地走過來,柔聲細語,手里卻拎著一件她淘汰下來的禮服。
媽,別生氣。念念,這件迪奧我只穿過一次,你穿去吧,別給家里丟人。
那語氣,是施舍。
我懶得理她,卻被我媽不由分說地推進房間,硬是套上了那件完全不合身的禮服。
酒會上,霍嬌是全場的焦點,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人群中。
她能用流利的法語和賓客談笑風生,也能端著酒杯和商界大佬侃侃而談。
而我,只想找個沒人注意的角落躲起來。
一個油膩的男人端著酒杯向我走來,笑得不懷好意。
這位就是霍家二小姐吧?久仰大名,陪我喝一杯?
我看著他,認真地問:喝酒能送小龍蝦嗎?
全場瞬間安靜。
男人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霍嬌優(yōu)雅地走過來,替我解圍,言語間卻把我貶低得一文不值。
抱歉,張總。我妹妹不懂事,從小在鄉(xiāng)下長大,沒見過世面,您別和她一般見識。
我爸霍振邦的臉黑得能滴出水,他把我拽回家,清了清嗓子,拿出兩份文件,摔在茶幾上。
這是集團旗下兩家快破產(chǎn)的子公司,你們姐妹倆一人一個,一個月為期,誰能讓公司起死回生,誰就更有資格……
他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他看向霍嬌,眼神里滿是期許,又瞥向我,冷冷地補充。
嬌嬌的能力我清楚,你呢?你能給霍家?guī)硎裁矗?br/>霍嬌拿起其中一份,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
爸,媽,你們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她說完,挑釁地看了我一眼。
我無所謂地拿起另一份,甚至都沒看公司名叫什么,直接揣進兜里。
行,知道了。
我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他們。
霍念!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知不知道嬌嬌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她拉投資、跑業(yè)務,忙得像個陀螺!你呢?你只會躺在這里吃外賣!
我媽的聲音尖利刺耳。
我懶得跟她吵,轉身回了房。
第二天,我去了那家所謂的公司。
破舊的辦公室,七零八落的幾張桌子,還有十幾個愁云慘淡的員工。
賬上還剩五十萬。
我把財務叫了過來。
把這五十萬,按照工齡和崗位,全部分給員工,就當是遣散費和補償金。
財務愣住了:霍總,這……這是公司僅剩的流動資金了,要是都發(fā)了,公司就真的倒閉了!
那就讓它倒。我言簡意賅。
當天下午,公司原地解散。
我拍拍屁股回家,繼續(xù)我的躺平大業(yè)。
晚上,霍嬌風塵仆仆地回來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咄咄逼人的聲響。
她一腳踹開我的房門,把一份報表狠狠砸在我臉上。
霍念!你這個廢物!我今天談下了一百萬的單子!你呢?你竟然把公司解散了!你就是個扶不起的爛泥!
我慢悠悠地撕開一包薯片,嘎嘣脆。
哦,恭喜。
你……她氣得胸口起伏,指著我的手都在發(fā)顫,我們霍家沒有你這種自甘墮落的廢物!你給我等著!
我看著她氣急敗退的背影,又往嘴里塞了片薯片。
爭什么呢?躺著多舒服。
第二天我還在睡夢中,就被一陣嘈雜聲吵醒。
我媽沈萬直接推門進來,身后還跟著幾個家里的傭人。
把她那些垃圾食品都給我扔了!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衣服,一件不留!
我皺眉坐起來:媽,你干什么?
干什么?我是在教你怎么做人!她叉著腰,滿臉恨鐵不成鋼,你姐姐為了公司,昨晚忙到凌晨三點才睡,你倒好,睡到現(xiàn)在!從今天起,你的銀行卡全部停掉,每個月只給你一千塊生活費,我倒要看看,你還怎么躺平!
我看著傭人把我心愛的小零食一包包扔進垃圾袋,心里有點不爽。
但吵架太累了,我選擇閉嘴。
等他們折騰完,我慢悠悠地起床洗漱,然后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是昨天那個公司的前員工,叫李哥。
霍總,真是太謝謝您了!我老婆生病急需用錢,您給的那筆錢真是救了我的命?。?br/>電話那頭,李哥的聲音帶著哭腔,感激涕零。
他說,公司的員工們湊錢,想請我吃頓飯。
我拒絕了。
做好事不留名,主要是出門吃飯?zhí)闊?br/>但這件事不知道怎么傳到了霍嬌耳朵里。
晚上吃飯時,她陰陽怪氣地開口了:喲,我們的大善人回來了?聽說你把公司的錢都拿去收買人心了?霍念,你可真有本事,寧愿把錢給外人,也不愿意為家里分憂。
我爸也冷哼一聲:爛泥扶不上墻,還學人家沽名釣譽。那五十萬,要是給你姐,說不定能盤活一個項目,到你手里,就這么打了水漂。
我喝了口湯,沒說話。
霍嬌見我不搭理她,更來勁了。
她從包里拿出一個廉價的布袋子,扔到我面前。
看你卡也被停了,肯定沒錢買包了。這是我今天路過地攤,順手給你買的,二十塊錢,不用謝。
那輕蔑的眼神,是在看路邊的乞丐。
我看著那個印著小豬佩奇的布袋子,忽然覺得有點好笑。
謝謝姐。
我坦然收下,明天正好可以拿去買菜。
她氣得臉色發(fā)青,飯都沒吃完就上了樓。
我媽心疼地直嘆氣:造孽啊,嬌嬌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攤上你這么個妹妹。
我默默吃完碗里的飯。
行吧,妹妹這個詞用得還挺順口。
他們好像忘了,我和霍嬌并沒有血緣關系。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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