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市場資訊
(來源:華山穹劍)
電影731終于定檔在9月18日放映,各大官媒紛紛轉載了這個消息,可見國家目前對此事件的重視程度。
人民日報等發(fā)文寫道:
今日,和平來之不易,中華民族頑強不屈的抗爭不能忘!
所有的流血與犧牲不敢忘!
相約影院見證,轉發(fā)海報,銘記歷史,奮勇前進!
說到731,大家都知道這是侵華日軍的累累血債、聳人聽聞的各種殘酷人體實驗和生化細菌武器,認為這是曾經讓人殘酷和絕望的歷史。
但事實上二戰(zhàn)結束到現(xiàn)在已經80年了,731的歷史還遠未結束,今天我們了了二戰(zhàn)后731部隊的歷史,各大戰(zhàn)犯最后的結局。
罪惡,依然還在繼續(xù)......
都說電影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可當鏡頭對準那段慘絕人寰的歷史,想要記錄日軍的滔天暴行時,這條法則卻徹底失靈。
任何藝術家,任憑他技藝如何高超,都無法、也不敢在大銀幕上真正還原那些慘絕人寰、滅絕人性的罪惡,哪怕只是描述極小的一部分。
因為那黑暗的殘酷,一旦不加收斂地呈現(xiàn),不僅會觸犯放映的底線,更會像無形的利刃,刺穿銀幕,直抵人心,留下永難愈合的創(chuàng)口。
于是,這類電影只能小心翼翼地收斂、再收斂。
1988年,香港導演牟敦芾的《黑太陽731》上映,它僅僅掀開了歷史真相那血痂覆蓋的冰山一角,展現(xiàn)的不過是日軍獸行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即便如此,它所呈現(xiàn)的冰冷、赤裸的恐怖,已足以讓它在香港電影史上刻下一個沉重的印記,成為第一部因暴力血腥被明確貼上三級片標簽的電影。
那時的我還在讀小學,幾個膽大的同學進了影院,結果呢....
沒撐過半場就奪門而逃,接下來的日子,他們面色蒼白,瞳孔里殘留著驅不散的驚悸,整整半年,黑夜成了他們的夢魘,必須亮著燈才敢合眼。最后他們自己受了驚嚇,還要拉人墊背,給其他小伙伴講述那些恐怖的片段。
我只聽了一小段,就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天靈蓋,胃里翻江倒海,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知道,這還只是被內地審查大刀闊斧刪減了9分鐘后的版本!那被剪掉的9分鐘里藏著怎樣更深的煉獄景象?光是想想,就足以讓人脊背發(fā)涼。
只能說日本人給了導演很多靈感,普通的恐怖片,想破頭才能想一個靈感出來,而電影里的暴行,而在日本人看來這種野獸的行徑簡直屁都不算,這對他們來說和吃飯睡覺一樣正常。
雖然,我們都知道,我們隔著熒幕都不敢直視的殘酷與絕望,曾經千百倍的發(fā)生在我們的同胞身上。
到今天抗日戰(zhàn)爭已經勝利80周年了,但731這個邪惡的幽靈并未死去,依然徘徊在人間,他的故事依然在繼續(xù)。
日本軍國主義的罪惡,也遠遠沒有被清算。
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們的戰(zhàn)爭,還并未結束。
1945年8月10日,在蘇聯(lián)紅軍進攻前夕,關東軍司令部向731部隊下達緊急撤退命令,731部隊的隊長禽獸頭子石井四郎親自監(jiān)督銷毀罪證:
使用汽油與炸藥徹底炸毀了活體實驗室,火勢持續(xù)三日;
將剩余的幾百名名被實驗者以氰化鉀毒殺或活體解剖;
炸毀了跳蚤養(yǎng)殖工廠,將8噸濃縮鼠疫菌傾倒入松花江支流,這些病菌導致了1946年到1948年黑龍江鼠疫爆發(fā),約3萬中國人死亡.......
在全員撤離前的訓示會上,石井手持武士刀立于焚尸爐前,以“帝國軍人榮譽”脅迫成員遵守三條鐵律,妄圖將731的歷史永遠埋藏:
燒毀軍隊手冊及身份文件,永不承認服役經歷;
禁止擔任公職或進入學術界,以防止身份暴露;
嚴禁戰(zhàn)友間聯(lián)系,違令者石井將親施“天誅”;
根據(jù)據(jù)運輸班隊員清水英男2004年口述,石井目露兇光的嘶吼:若誰泄露731的秘密,即便十年、二十年,我必以軍法追殺到底!
很多731成員回日本后隱姓埋名。
而石井逃回日本后,在1946年1月被美國軍方逮捕,經過初步審訊,發(fā)現(xiàn)了731掌握用活人實驗獲得的鼠疫、炭疽人體感染數(shù)據(jù)及細菌武器設計圖。
美國一看日本人居然有這等高科技的大殺器,先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接著又高興得嘴都合不攏,這樣的武器簡直就是為盎格魯薩克遜人量身定制的,就如同是美國隊長的盾牌,最能體現(xiàn)美國精神!
這里,我們就要談下德堡了。
美國人從來不是啥好東西,這幫貨立國基礎就是如殺豬宰羊一般的屠戮印第安人,連頭皮都要剝下來,所以美國人很早就搞過病毒實驗,對這個輕車熟路。
最典型案例的就是從1932年開始,美國公共衛(wèi)生局以特殊免費治療為幌子,招募了599名非裔人進行梅毒病毒實驗。
最終因為真相曝光和大量的研究資料被曝光,克林頓不得不在1997年公開道歉,而根據(jù)實驗負責人克拉克博士的國會證詞,病毒研究者在實驗時公開宣揚說:
黑人智商低下,痛苦感知弱,且性亂導致梅毒高發(fā),他們是理想實驗對象。
不過在今天這篇文章里,我還真愿承認美國是文明之光,因為和日本人比起來,美國人干的那真的啥都不是。
如果說日本人在殺人放火,美國人也就是隨地吐痰當街大小便......
畢竟,如果說美國人是禽獸,那日本人遠遠禽獸不如。
1943年二戰(zhàn)的關鍵時期,美國人想到戰(zhàn)場上的毒氣和細菌武器太嚇人了,他們也得研究點防護措施!于是就選了馬里蘭州一個舊軍營,成立了德特里克堡基地。
在最初的時候,德堡還真不是奔著害人去的,美國人也沒想到世界上居然還有活體解刨這樣聳人聽聞的事情。
德堡老老實實當它的防御研究所,搗鼓防毒面具、生產點血清、琢磨監(jiān)測敵人下毒陰招。畢竟,那會兒美國還假模假式地簽了日內瓦議定書,明面上的臉多少得要。
而且技術瓶頸也捆著手腳,美國人自己吭哧吭哧搞不明白:用多少細菌才能放倒一片人?零下幾十度細菌還能挺住嗎?
實驗室里的小白鼠、兔子吱哇亂叫,數(shù)據(jù)卻差強人意,研究龜速爬行。
直到美國人抓到了石井,那是徹底打開了新世界的窗口,心中的惡魔被完全釋放出來了!
天火勾地雷,全球兩大壞種融合到了一起,開始了狼狽為奸。
731部隊提供這些東西剛好是美國最眼饞、自己又死活弄不出來的。
比如說,往人身上注射不同量的鼠疫、炭疽病菌,精確記下來多久會死、哪些器官爛成什么樣。
拿到這份魔鬼的禮物,美國人眼睛都亮了!
德堡拍大腿直叫:哎呀!咱們用動物在實驗室折騰好幾年都沒譜的東西,日本人用活人直接測明白了!這數(shù)據(jù)太精準了!
從這一刻開始,美國人再也忍不住了,最后那點心理負擔和國際約束馬上就丟一邊去了。
美國陸軍部馬上就要大干一場,把德堡的定位從防御研究改成了進攻性生物武器研發(fā)中心。
德堡鳥槍換炮,擴建了能研究最危險病毒的超級防護實驗室,實力瞬間飆升。
靠著731的黑科技,美國人立馬火力全開:
把731的凍傷數(shù)據(jù)拿來,搞出能在零下四十度爆炸的細菌炸彈,裝在了阿拉斯加的導彈上;
學會了731的炭疽菌濃縮保存技術,造出可以大面積噴灑細菌的毒霧噴射器;
還學了731培養(yǎng)病跳蚤的本事,建起生產線生產跳蚤炸彈.......
而731部隊的戰(zhàn)犯呢?被美國人當寶貝一樣供著。
美軍微生物學家埃德溫·希爾與約瑟夫·維克特向駐日盟軍司令部提交報告,明確說:731數(shù)據(jù)對美國國家安全的價值遠超過起訴戰(zhàn)犯的價值,應作為機密處理。
到了1947年5月6日,麥克阿瑟總部以書面承諾的形式向石井保證:
如果交出所有研究資料并保持沉默,美軍將不向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提交731部隊的戰(zhàn)爭罪行證據(jù)。
于是石井和美國人一拍即合,把731部隊的情報資料數(shù)據(jù)全部提供給美國,作為交換條件,免除其全體人員的戰(zhàn)犯罪行。
在東京審判中,美國主導的檢察局刪除起訴書草案中所有731部隊相關條款;
最終這支最邪惡的部隊沒有一個人受到清算,全部被美國保護了下來。
731在搞人體試驗的時候,也殘害了很多蘇聯(lián)人,蘇聯(lián)要追究責任,美國進行了保密,告訴蘇聯(lián)一個人都沒找到。
在美軍的庇護下,731部隊的所有人渣全部善終,沒有一個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其中更有23名成員在1948年后持美軍簽發(fā)的特殊簽證進入德堡基地,直接參與生物武器研發(fā)。
石井四郎化名寺松,在1947年開始擔任德堡的首席生物武器顧問,主導炭疽炸彈氣溶膠化改造。
而另一名隊長北野政次,從1950年開始以西村政次的假身份赴德特里克堡,交流人體凍傷數(shù)據(jù)在北極戰(zhàn)備的應用。
日本人和美國人合作,他們搞出來了什么呢?
1952年1月,朝鮮的冰天雪地里詭異的冒出密集的蒼蠅和跳蚤,志愿軍調查后,發(fā)現(xiàn)全是帶著鼠疫、霍亂、炭疽的毒蟲。
此刻美軍飛機正在低空掠過,投下一種特制啞彈。彈殼凌空裂開,毒蟲如黑雨傾瀉,它們繼承了731部隊的魔鬼基因,用當年在哈爾濱培育的耐寒菌株,專為冰天雪地定制!
而石井四郎已經化名東鄉(xiāng)博士,在美軍的要求下披甲上陣,1951年就被美軍用運輸機偷偷運到朝鮮,協(xié)助美軍制定了對志愿軍的細菌戰(zhàn)策略并親自指導實施。
他在釜山基地教美軍怎么養(yǎng)帶鼠疫的跳蚤,在漢城機場教飛行員用細菌彈,連大同江里投霍亂菌的損招都是他親自指揮的。
美軍用的陶瓷細菌彈,和731在哈爾濱用的Type-7炸彈一模一樣;跳蚤培養(yǎng)器上的六邊形蜂巢專利結構,和731實驗室里的設備分毫不差。被俘的美軍飛行員也招了,說有個日本口音老頭在現(xiàn)場指導。
光在1952年頭兩個月,志愿軍就有126人感染死亡,其中67軍軍長李湘在前線感染細菌,得了敗血癥和腦膜炎,最終沒能救回來。他可是朝鮮戰(zhàn)場犧牲的最高將領,身經百戰(zhàn)沒倒在槍炮下,卻死在了細菌戰(zhàn)上。
危機之下,周恩來總理親自掛帥中央防疫委員會,志愿軍全軍打疫苗,340萬份鼠疫疫苗兩個月全部打完,連褲腳袖口都扎緊防跳蚤。
同時戰(zhàn)士們自制20萬件捕蟲網,用開水澆雪地里的蟲窩,68軍光滅蚊蟲就干掉447萬只。老百姓見著空投物就燒,天天上報可疑蟲子。
而在石井的協(xié)助下,美國軍機不斷的投擲帶有細菌的昆蟲,這種喪心病狂的做法,讓西方世界有良知的科學家也坐不住了。
法國諾貝爾物理獎得主、錢三強的老師約里奧居里先生,當時作為保衛(wèi)世界和平理事會主席,堅定的要求成立調查組,調查美國細菌戰(zhàn)的真相。
在會議上他憤怒的聲討道:我們要盡一切辦法,使我們的孩子不再經歷新的戰(zhàn)爭恐怖,使科學為其正當目的而不為罪惡目的服務,使世界上的勞動者不斷努力創(chuàng)造幸福,而不致造成破壞。
這里額外說一下,約里奧居里是對中國有深情厚誼的法國科學家,他曾經鄭重的告訴毛主席中國如果要完全的獨立自主,必須要搞原子彈。
1952年6月初,在居里的全力推動下,由8個科學家組成的國際調查團成立,他們趕赴朝鮮調查了大量的證人,觀察了遭受細菌戰(zhàn)襲擊的近百個現(xiàn)場,取得了詳細的證據(jù),最后所有調查團成員一致拿出了法文和英文兩種文本的調查報告,給出了結論:
朝鮮及中國東北的人民,的確已成為美國細菌武器的攻擊目標,美國軍隊以許多不同的方法使用了這些武器,其中一些方法,看起來是把日軍在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進行細菌戰(zhàn)所使用的方法加以發(fā)展而成。
此為本委員會委員們過去所不易置信,現(xiàn)在委員會迫于事實,必須下這樣的結論。
美軍和731部隊合作項目非常多,如越戰(zhàn)時美軍在越南噴灑了7600萬升的毒藥,就是大名鼎鼎的橙劑,其中含366公斤的二噁英,污染了越南10%國土,導致480萬人直接暴露,300萬后代出現(xiàn)畸形、癌癥、智力障礙等遺傳性疾病。
而橙劑的技術顧問,就是原731部隊的毒氣實驗負責人增田知貞。
總之在接受了731的成果之后,德堡病毒實驗室專門用來開發(fā)和儲存生化武器,很快就建成了能夠大量生產炭疽孢子、布魯氏菌病和肉毒桿菌毒素的設施,并開始投入生產。
實驗室中儲存著可能引起結核病、炭疽在內的致病生物制劑,以及大量有機毒素,包括蛇毒和麻痹性貝類毒素。
甚至于天花!
在40年前,所有的書本都寫天花已經完全滅絕了,但是,事實上最后的天花病毒安放在德克里克堡病毒實驗室。
也就是說,美國手中握著很多的籌碼,甚至于在未來可以散播重型天花這種死亡率高達90%的病毒。
有了731部隊的幫助,美國人全面的加強了病毒實驗的研究進度并取得了突破。
不過在搞人體實驗這個事情上,美國似乎比日本多了一點底限。
日本人是只拿他侵略的國家的人做實驗,中國人、蘇聯(lián)人、朝鮮人.....
美國人是絕對不搞種族歧視,抓到誰算誰,美國人日本人一視同仁。
怎么成本低怎么來,速度怎么快怎么來。
美國原來也搞過病毒實驗,還要在海外找地方,比如在巴拿馬搞芥子氣實驗,在危地馬拉搞美度試驗....由于有了731病毒實驗室的大量數(shù)據(jù),德克里克堡實驗室決定多快好省的上項目,終于開了竅:
搞病毒實驗,為什么要到國外搞?
我們美國幾億人,包括兩百萬士兵,還不算幾千萬打黑工的非法移民,這么多人,為什么不在美國搞。
費那個錢那個精力干嘛?
于是德克里克堡病毒實驗室,直接從美國兵開始入手,因為這樣做最方便,1955年到1975年長達20年的時間里,僅僅披露出來的,就有超過7000名美軍士兵被迫接受德克里克堡化學武器試驗,還有大量的士兵至今都無法獲得試驗中的完整醫(yī)學記錄,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注射過什么藥物、是否會有后遺癥以及是否會影響到后代。
這些真實的故事在美國,到任何一個報刊雜志,圖書館都有資料!
人家搞人體試驗這個事情,比一夜情還容易被大眾接受!
就好像疫情期間美國人認為比爾蓋茨在搞人類滅絕計劃,因為這樣的事情美國人見太多了,他們吃過見過,這對他們太稀疏平常了,就是他們的政府天天做過的事情......
幾年前,美國退伍軍人權利組織、越戰(zhàn)老兵組織和鑄劍為犁組織3個老兵組織,代表數(shù)千名在馬里蘭州埃奇伍德兵工廠和德特里克堡軍事基地接受過生化武器測試的士兵,向美國國防部、美國中情局提起聯(lián)合訴訟,訴訟沒有要求金錢賠償,而是要求軍方公開這些老兵曾被注射、服用或暴露于什么樣的化學物質,并呼吁聯(lián)邦政府向患有與試驗有關疾病的老兵提供醫(yī)療保障。
美國老兵說我也不敢要你們賠錢,你就把給我們注射的啥病毒告訴我們,我們好去看病。
美國老兵的話讓美國政府痛心疾首,于是他們果斷的....拒絕了美國士兵的過分要求!
在德克里克堡病毒實驗室的帶領下,美國搞的人體實驗越玩越大,案例堆積如山,這里面比較著名的在美國反復打官司的我們說一個。
50年代的時候,美軍在舊金山海岸線釋放了80億分鐘級的紫色死亡之霧:粘質沙雷氏菌氣溶膠。
毒霧快速吞噬全城,重點籠罩碼頭工人棚戶區(qū)與拉丁裔聚居的教會區(qū)。這場代號海上噴霧的行動,實則是將20萬貧民窟居民當作人肉培養(yǎng)皿,去驗證社區(qū)疫情的擴散模型!
直到2004年解密檔案真相曝光,加州政府被迫承認:這場國家恐怖主義實驗釀造了大量的人員死亡。
到了2006年,大量的受害者家屬集體訴訟,結果法院以國家機密特權和 訴訟時效過期雙重理由駁回。
司法部堅持說:政府享有主權豁免權,公民無權因國防實驗起訴國家。
不過對這些事情,美國政府覺得很正常,美國人也習慣了......
這不就屁大點事情嗎?我還以為股票跌了呢,嚇我一跳!
美國到今天根本就沒有簽署聯(lián)合國的禁止生物武器公約!意思很清楚,我可以用生化武器,你們用不用是你們的事情,我花了那么多錢搞研究,我不用不是鯊幣嗎。
從20世紀60年代起,徳特里克堡的病毒研究不斷升級,成立了美國陸軍傳染病醫(yī)學研究所,負責研究包括埃博拉在內的等眾多危險病原體。
當然,我們說了,美國人搞生化實驗,最講究種族平等,是不分敵我的亂搞,炸彈瞎扔,根本不管下面的人是誰,越南戰(zhàn)爭的時候美國不是大量的使用橙劑嗎?
這也導致參加越戰(zhàn)的美國士兵患睪丸癌的幾率是正常人數(shù)倍,士兵妻子流產幾率也是數(shù)倍。他們的新生兒畸形率也遠高于其他人。
到了今天,美國搞人體試驗的病毒實驗室已經擴散到了全球,俄羅斯的官方調查,美國的海外秘密生物實驗室超過336所,其中遍布前蘇聯(lián)加盟共和國及其它的27個國家,數(shù)目龐大。據(jù)證實,美國僅在烏克蘭就有15家生物實驗室,在格魯吉亞設有3家實驗室和11家小型研究所的研究網絡。
而且,大部分的實驗室都處于秘密狀態(tài),這將是美國對抗世界的一張王牌。
731的罪惡還在延續(xù)......
而731部隊哪些罪惡滔天的戰(zhàn)犯呢?
隊長石井四郎化名寺松,除了偶爾到德堡做兼職顧問領取豐厚的報酬外,一直在東京行醫(yī),到1959年才死于喉癌。
而另一個隊長北野政次,因為向美軍提供了大量的資料,在美國的扶植下成立了綠十字制藥,并擔任社長,靠販賣血液謀取暴利,到最后竟壟斷了日本血漿生意的70%并主導日本血庫系統(tǒng)。
值得一提的是,1982年,北野政次憑借和美國的關系,從美國進口未經加熱處理的艾滋病毒污染血漿到日本銷售;
大家還記得我寫的美國是全球最大血漿出口國,向英國大量出口血漿導致大量英國人感染艾滋病毒吧,北野政次也一樣,從美國進口的血液導致日本近2000名血友病患者在輸血后感染HIV病毒,其中有據(jù)可查的有647人死亡。
當然,這種事情對于北野政次這樣的禽獸來說,干起來毫無心理負擔。
一直到1996年東京地方法院才判決北野犯有業(yè)務過失致死罪,但他已經在1986年病死了。
美軍協(xié)助石井四郎等3000名戰(zhàn)犯偽造身份,很多進入醫(yī)藥企業(yè)或日本的大學任職,所以其它的成員也過得非常的愜意:
731的疫苗專家內藤良一同樣創(chuàng)立日本的大型血漿公司米得爾,一樣的發(fā)家致富;
細菌制造班的班長柄澤十三夫在京都大學當了教授;
毒氣實驗班的班長增田知貞被美軍賞識,在1951年加入德堡,成為美國陸軍傳染病研究所的專職顧問,幫助美軍研究神經毒氣,我們剛說了,最大的成果就是橙劑;
手上染滿鮮血的解刨班班長岡本耕造任京都大學校長,開始在日本“教書育人”,一直活到了1975年。
凍傷實驗的主刀吉村壽人任慶應義塾大學醫(yī)學教授;
他們最終都什么事沒有,大多壽終正寢.......
山川異域,不共戴天,什么叫做不共戴天?
劊子手們?yōu)榱怂麄冏飷旱哪康?,用解剖刀劃開我們活生生的同胞的胸腔,而他們脫下血衣,換上西裝后,竟能與我們共享同一片藍天下的陽光!
當有人譴責廣島核爆時,有沒有人質問德堡的炭疽菌來自哪具中國孩子的脾臟?
當有人哀嘆奧斯維辛時,會不會想起平房區(qū)的焚尸爐煙囪比集中營矮三米?
到了今天,供奉日本戰(zhàn)犯的靖國廁所依然鮮花不斷,而我們只有用電影去憑吊在絕望與痛苦中逝去的同胞。
這不是我們所能接受的結果。
所以,九世之仇猶可報也!山川異域不共戴天!
我們的抗日戰(zhàn)爭還沒有結束.......
2023年,日本內閣府發(fā)表的年度外交輿論調查顯示,不喜歡中國的日本人比例高達84.7%,而皮尤研究中心全球態(tài)度調查中,討厭中國的日本受訪者比例高達82%.......
全球的各種研究報告都表明,日本對中國的負面情緒居于全球首位。
為什么那么多精日吹捧日本,為什么那么多人到日本去購物支持他們的經濟,但是日本人還是這么恨中國?日本懼怕我們的偉大復興遠甚于美國。
這是為什么?
答案就是深埋犯罪基因中的恐懼!
看著中國越來越強大,他只能生活在無休止的絕望中。
有人說要原諒日本,你覺得日本人會相信嗎?
日本人憤怒的叫囂道:
我是屠戮你們3500萬人的罪犯,我怎么敢相信你們的原諒?
我是用刺刀挑起嬰兒的野獸,現(xiàn)在雄獅已經覺醒,你讓我如何入睡?
我是把活人釘上解剖臺的惡魔,在幻覺中我一次次的看到復仇的怒火吞噬了整個日本!
你說原諒日本?
日本人說:我剖開孕婦取樂,把霍亂菌倒進你們的水井,用凍傷實驗讓你們四肢掉落,你居然說原諒?
你在騙誰呢?是個人都不會相信!
我犯下的,可是人類有史以來最罄竹難書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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