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殺人做包子，村民天天買；她開黑店在官道旁，官府裝聾作?。凰糁鴵淤u“餡”，大家一口一個“真香”。你以為《水滸傳》里孫二娘只是個“母夜叉”？

不，她更像是古代黑灰產業(yè)鏈的運營總監(jiān)。殺人只是手段，活下來才是生意。

可最讓人后背發(fā)涼的，是她靠的根本不是哪路大佬撐腰，而是——一群明知真相卻選擇閉嘴的人。讀完原著直冒汗，這黑店的背后，比你想的復雜得多。

一邊是人肉餡兒，一邊是百姓嘴兒香

武松走進十字坡那一幕，要是放到今天拍電影，導演都得搖頭說：“太狠了，通不過審。”可你打開《水滸傳》的原文看，事情就是這么寫的，甚至寫得還不帶眨眼的。

十字坡在哪里？離孟州城只隔“一里地”，就挨著官道，交通便利，行人不斷。按理說這么顯眼的位置，不該藏得住事兒?？善褪窃谶@兒，孫二娘和丈夫張青開了一家“張家客店”，一開就開了多年，連個衙役都沒上門打過招呼。

這家店不大，門面甚至可以說寒酸。但越是寒酸，它越有殺氣。來客人了，熱茶一端，包子一遞，坐都沒坐熱，茶水里下的藥就開始發(fā)作了。一覺醒來？醒不了了。因為人早被麻翻、扒光、塞進灶間，最后的歸宿是包子餡。

這是黑店，還是流水線殺人工坊？你要真以為她們干的是“一錘子買賣”，那你就太小看人家母夜叉的商業(yè)頭腦了。人家早就從“殺一個人拿一份錢”，升級成了“殺一個人收兩份錢”：一份來自死者的金銀，一份來自活人嘴里的銅板。

孫二娘“每日挑擔，到村里去賣包子”，村民是她的固定客戶，吃得還挺香。

而且你以為她只靠蠻力嚇人？錯。她有策略。她不殺和尚，不殺配軍，不殺唱戲的——為啥？因為這些人有身份、有江湖關系，容易惹麻煩。她就專挑“沒人知道你是誰”的單身行人下手。

最關鍵的一點是：這些尸體從來沒人找，沒人報案，沒人追究。所以她殺得越來越膽大、越做越專業(yè)。

這就引出一個大問題：一個殺人店，天天人命關天，居然開在離城一里地，居然還有固定客戶，居然沒人舉報？這是孫二娘自己一個人能搞定的嗎？這背后，是不是有更深的“撐腰邏輯”？

別急，下面才是最上頭的部分。

她殺人不眨眼，村民卻拍手叫好？這買賣太魔幻！

從表面看，孫二娘是個殺人魔頭。但如果你仔細看原文，就會發(fā)現(xiàn)她其實是個社會學大師，玩得轉利益關系，吃得透人性邏輯。

第一層撐腰的，是村民的沉默。她天天去村子里賣包子，賣的是“特別口味”，可這些村民從沒舉報，沒質疑，甚至成了她的長期客戶。資料中明確說：“她每日去村子賣包子，村民已經吃得習慣了，不僅不說，反而還喜歡。”

人吃慣了，就會認同；吃出感情了，就不想拆穿。這就是消費式共謀：你讓我吃飽，我就當沒看見。這種心態(tài)，才是真正的保護傘。

第二層，是江湖規(guī)矩的“默認通行”。魯智深早年路過十字坡，差點就進了廚房變餡兒。結果他機靈，發(fā)現(xiàn)不對勁，及時逃脫。

可這事他也沒去報官，而是“口頭相傳”給了楊志、曹正這些人。于是，孫二娘的店在江湖上成了“有名的不能碰”——你別去，她就不犯你，這就是“江湖地標級黑店”。

她懂得避禍，不碰有身份的人；江湖人也懂得避雷，不去招惹她。大家心照不宣，形成某種奇怪的平衡。

第三層撐腰的，是官府的不作為。十字坡就在城邊上，開的是客店、擺的是明面生意，可從頭到尾，原著中沒有一個官差去巡查、問話。為什么？因為沒人報案。

而在當時的制度邏輯里：“民不舉，官不究”，你沒報案，哪來的命案？沒人出事，那就沒事。

于是，這種“殺了也沒人追”的環(huán)境，就成了最強大的保護傘。

你要問，“她就靠這些就能撐這么多年”？沒錯，一人謀劃、兩人執(zhí)行、一群人沉默、官方默認，這就是一條完整的黑色利益鏈條。

她不是靠誰罩著，她是靠大家都不說。

背后撐腰的不是大人物，是一口口咬下去的包子

這時候我們再回過頭看那句老話——“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蓡栴}來了，如果群眾閉上眼睛，只張開嘴，那這光亮還能照到哪里？

孫二娘的撐腰人，是誰？不是張青，不是山賊，不是高衙內。是那些每天吃包子卻不問餡兒的村民，是知道內幕卻不吱聲的江湖漢子，是看見人失蹤卻翻翻筆錄就完事的官差。

有一句最讓人后背發(fā)涼的話：“她每日去村子賣包子，村民沒有一個人揭發(fā)她?！币粋€都沒有。

更可怕的是，她的行為被“合理化”了。她不殺本地人、不亂殺身份明確者、不擾民、定時賣包子——她成了“有職業(yè)操守的黑商”。

換個角度想想，這跟現(xiàn)實里那些“地方特色宰客餐館”是不是有點像？不明碼標價，專坑外地人，地方熟客卻給打折、優(yōu)待，誰會去舉報？誰又站出來維權？于是久而久之，明知道有問題，也沒人愿意戳破。

你可以說她壞，但你更得問：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個“十字坡”，有多少雙“看見不說”的眼睛，有多少張“吃著閉嘴”的嘴？

黑，不在餡兒里，在嘴里。撐腰的，不是人，是沉默。

參考資料

《水滸》：黑店的生意經.共識網(wǎng).2016-08-12

《水滸傳》孫二娘的包子店為啥能存在？武松：附近的村民都喜歡.乒芯21st論壇.2023-03-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