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劇《長離不見清瑟》一壁之隔。
安安一動不動,她還捧著已經(jīng)空掉的直播間仿佛被冰塑。
眼淚似雨水劈里啪啦往下掉,直到將手機屏幕砸花,她才僵硬地抬起手臂抹把眼睛。
捂住口。
是啊,當(dāng)時他們說好了要結(jié)婚的。
他們還一起去買了訂婚戒指,可分手前那次吵架,他當(dāng)著她的面把戒指扔了。
她生氣,不甘示弱也擼下戒指扔了。
摩挲著光潔的無名指,這已經(jīng)沒有戒痕。
濃重的窒息禁錮住她,像被巨大的、密不透風(fēng)的塑料袋罩上。她呼吸不過來了。
倒在沙發(fā)上窩成一團,她用雙臂緊緊抱住自己,無聲痛哭。
眼淚洇濕裙子,像硫酸雨一樣澆在她的心上,灼燒血肉。
許久,面頰麻木,她控制自己冷靜下來。
她給余遇發(fā)了一條信息,讓余遇去看看梁梁的傷口。
思前想后又打開找到趙闊,不知道他有沒有把她刪掉,但總得試試。
她問趙闊,梁梁是不是跟容欽鬧矛盾了?
消息一下發(fā)過去,沒有她預(yù)想中的色嘆號。
安安驚訝一瞬,轉(zhuǎn)念又繼續(xù)思索。短劇《長離不見清瑟》
按照容欽或者楚氏的性格,如果開澄清發(fā)布會絕不會這樣簡單就在酒店房間里。
一定會大張旗鼓,將所有媒體都邀請過來,然后將發(fā)布會布置在燈光明亮的大宴會廳。
不。
安安定神。
如果是容欽或者楚氏,肯定不會讓這些料被爆出來。
是梁家嗎?
安安想到母親前段時間跟自己說梁家人要回國了。
可這曝出來對梁家有什么好處?
反倒失去拿捏梁梁的把柄。
安安腦袋跟漿糊似的。
思索良久都沒梳理明白,沒想出來到底是誰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將這些往事翻出來往梁梁身上插刀。
那日她跟容欽的談話被梁梁聽到,她知道以梁梁的性子肯定會鬧。
但是應(yīng)該不會鬧太大吧?
好不容易走到這步,安安不想讓梁梁前功盡棄。
她猛地起身往門口走,可一想到他剛剛質(zhì)問自己以什么身份叫他,握住把手往下按的動作頓住。
“啊……”
她蹲在地上痛苦低喊。
她好像看到被逼到懸崖峭壁,四周都是凜冽的冬風(fēng),他站在那搖搖欲墜。
她想去幫他,可是她還有一個堅決不能被他發(fā)現(xiàn)的秘密。
她像無家可歸的女鬼一樣徘徊游蕩,猶豫不決。
可今日他剛揭開往日傷疤,她不忍心讓孤身躲在房間里舔傷口。
手機震動。
趙闊回信息:你不知道?
她立刻回,知道什么?
趙闊:他不就在你隔壁,你還是去問他吧。
下一條緊跟著發(f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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