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姐,你體質特殊,之前七年都沒能懷上孩子,如果這次流掉,以后可能不會再懷孕了?!?br/>我自嘲一笑:“我已經(jīng)離婚了,不想孩子出生就沒有父親。”
冰冷的液體推進血管,我的意識逐漸抽離。
恍惚間,我看到曾經(jīng)的江赫厲用耳朵緊貼我的小腹,笑著說這小子以后肯定是個賭場高手,得從小教他認牌。
他打電話給算命大師,說要給孩子取個最吉利的名字。
還摟著我承諾,等他找到接班人,就帶我和孩子離開賭場,一家三口環(huán)球旅行……
最后,所有的溫情都在他對阮星純說出“只有你配做賭場的女主人”時,碎裂成塵埃。
恢復意識后,我拖著被掏空的身體,走進弟弟虞舟的病房。
好在弟弟這次出門辦事只是受了輕傷,很快就能恢復。
上一世,弟弟在我面前活活被打死,這一世我不再糊涂。
我聯(lián)系黑市的人,高價買了兩張三天后飛往第三國的機票。
走正規(guī)渠道,恐怕江赫厲立刻就會察覺。
又打電話給唯一的心腹,塞給他一筆錢,讓他秘密幫弟弟辦理出院。
做完這一切,我終于放松心情,攔了輛出租車報了離別墅還有一段距離的地址。
這是我一向的習慣,賭場樹敵極多,以防被人發(fā)現(xiàn)精確住址。
誰知我剛下車,就被一個男人從背后死死捂住嘴,將我向后拖!
我拼命掙出鉗制,還沒跑幾步,又被另一人用銳器狠狠揮在背上!
劇痛瞬間炸開,溫熱的血浸透了衣衫。
不用猜也知道,是江赫厲的仇家。
賭場吞并了那么多地盤,想讓他和他身邊人死的,能從這里排到碼頭。
我試圖去摸包里的防身刀,卻被人反擰住胳膊,手機也被搶出來砸得粉碎。
“媽的,老實點!”掐著我脖子的人拖著我往路邊的面包車跑去。
就在我?guī)缀踅^望時,熟悉的黑色邁巴赫從主路拐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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