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機會給有準備的人,但看什么樣的機會,也要看什么樣的人。
教員帶著一、三軍團北上時,張國燾很不滿,居然把教員說成是“逃跑主義”,就連陳昌浩當時也這么認為。
但關鍵時刻,再不北上,恐怕紅軍就會遇到胡宗南的打擊,決定紅軍命運的時刻來了。教員反復做張國燾、陳昌浩等人的工作,但他們根本不聽。
既有當時那些曾經(jīng)留學蘇聯(lián)的人破壞了團結,也有張國燾本人的野心。
有人說張國燾被“實力”沖昏了頭腦,莫不如說,張這個人野心很大,而且一直對教員等人不服氣,他認為自己地位高,實力強,想當老大。
1
教員等人北上到達俄界后,召開了一次會議。
但在會議召開前,教員等人再次給張國燾發(fā)電,希望張國燾能北上,而且這次電報帶有命令的口吻,讓張國燾“不得違誤”。
以組織的名義發(fā)電,已經(jīng)是很嚴肅的事情了,沒必要再和張國燾商量了。但張國燾卻不以為然,他不認為這是組織給他的機會,根本不聽,執(zhí)意按自己的想法帶領部隊南下。
張國燾居然還給上級回一封信,并帶有斥責意思。
這樣機會太稀缺了,只會越來越少。但張國燾太膨脹了,他自認為手里人多,還給紅軍畫了“打到成都吃大米”的大餅,并準備自立核心了。
既然張國燾不聽,那組織就只能把張國燾定性了。
俄界會議,張國燾定性為“分裂”,不過還稱為“同志”,還給張留有余地,而且分發(fā)的范圍很少,并沒有在全軍中造成影響。
張國燾這位北大高材生出身的人,他體會不到機會,如果認錯,繼續(xù)北上,張國燾或許有另一種人生。
但張國燾可不這么想,他曾經(jīng)出賣過同志,他知道自己要什么,成為老大,并掌握生殺大權。
2
教員認識到與張國燾的矛盾已經(jīng)很難調(diào)和,俄界會議很短,只有半天時間,隨后紅軍繼續(xù)北上。
為了方便紅四方面軍北上,教員讓紅一、三軍團在沿途中留有哨兵警戒接應。
1935年9月14日,紅軍到麻牙寺后,教員等人再次給張國燾、陳昌浩等人發(fā)電報,這是北上后最后一次爭取了。
電報把北上目的和意義及緊迫形勢,說的很清楚,已經(jīng)是苦口婆心了。
張國燾收到電報后,居然沒有回電。他最終失去了留給自己的機會。
其實張國燾也在籌劃醞釀自己的企圖,他認為南下能拓展根據(jù)地,實際上只是托辭,南下兇險比北上要大,十死無生,張國燾以為手中紅軍人數(shù)多,但他沒有看清當時川軍與老將軍隊很強大。
人與人的差距有很多,無論格局與境界,還是戰(zhàn)略眼光,張國燾與教員差的太多。
張國燾當年曾是北大高材生,而教員當時只是北大圖書館的一個打工的,張國燾始終沒瞧得起教員。
并不是學問大,眼光境界就高。戰(zhàn)略與格局這玩意不是天生的,既有后天培養(yǎng),也有人性因素。
3
如果說張國燾在關鍵時刻錯失了機會,與張國燾狂妄的野心有關。
他不服教員,而且以為自己的實力強,就可以當老大,但他這種心理,在蔣光頭那里也實現(xiàn)不了,更不要說組織原則了。
以張國燾的為人,他之所以不能服眾,與其性格和人性有關。
張堅持南下,實際上支持他的人只是他一些他的部下,也與張國燾的狠毒有關。
如果看史料,有戰(zhàn)友不明白,為什么教員不斷勸導張國燾,屢次給他機會呢?
這就是教員的格局,以大局為重,以當時紅軍的實力,決不能發(fā)生內(nèi)斗分裂,否則不僅實力受損,很可能會被老蔣的武裝抓住機會各個擊破。
生死存亡時刻,教員盡量說服同事,即使反對他的人,他也不計較,做各種爭取工作,這是格局境界,也是戰(zhàn)略眼光。張國燾比不上。
即使最后在陜北根據(jù)地穩(wěn)下來,錯誤歸錯誤,教員依然接納張國燾,也給了張國燾的機會。
但張國燾很明白自己分裂組織重大錯誤,但他并沒有抓住教員給的機會。
分析這段歷史,帶有“如果”式的分析,但更多還從人性找到一些原因。教員更重視人的因素,因為人是活的,可以解決物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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