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這10樣比廣州好吃,廣西人說的!
南寧的故事,要從萬年前的舊石器時代講起。
那時,先民們已在這片土地上棲息,從山洞走向江河臺地,以漁獵和原始農(nóng)業(yè)為生,慢慢構(gòu)建起母系氏族部落。
隨著時間推移,新石器時代來臨,農(nóng)業(yè)發(fā)展,
他們的腳步邁向丘陵,父系氏族社會興起,頂螄山貝丘遺址等便是那段歲月的見證。
南寧古屬百越,秦歸桂林、象郡管轄。
到了東晉大興元年,晉興郡及晉興縣設(shè)立,這是南寧建置之始。
唐時,邕州之名出現(xiàn),此后南寧成為桂西南行政中心。
宋朝時,邕州水陸交通網(wǎng)絡(luò)成型,商業(yè)繁榮,僚市遠(yuǎn)近聞名。
元朝泰定元年,邕州路改為南寧路,“南寧” 一名沿用至今。
明清時期,南寧更是發(fā)展為商品集散中心,有 “小南京” 之稱。
這里的人文風(fēng)情也別具一格。
“三街兩巷” 承載著古邕州的記憶,城隍廟、新會書院等古跡林立,訴說著往昔的故事。
南寧的民俗活動豐富多彩,歌圩節(jié)時,壯族男女以歌傳情,熱鬧非凡。
而飲食文化同樣令人難忘,每一口都滿是南寧的煙火氣 。
老友粉
這碗帶著煙火氣的非遺美食,藏著邕城人最地道的江湖氣。
據(jù)傳上世紀(jì)初,幾個“友仔”在茶館聚會,
其中一位重感冒臥床,老板特意用酸筍、豆豉、蒜末爆香,加肉片煮了碗面送去。
老友吃完渾身冒汗,病竟好了大半,為表感謝送了塊“老友常來”的牌匾,這碗面便有了名字。
后來面條換成米粉,就成了如今的老友粉。
正宗老友粉講究“酸辣鮮香”,酸筍是靈魂,必須用本地竹筍腌足三個月,聞著臭吃著脆;
豆豉要選三江的,蒜末得現(xiàn)剁,
豬肉得選后腿肉,猛火快炒,湯頭一滾,米粉往里一涮,八九分熟就撈起。
南寧人吃粉愛加辣,老板舀一勺自制的辣椒醬,紅油浮在湯面上,看著就喉穩(wěn)。
清晨嗦口粉,酸辣直沖天靈蓋,汗一冒,啥煩惱都散了。
南寧卷筒粉
這道藏在街頭巷尾的“卷”味,堪稱南寧人的早餐“白月光”。
要說它的來頭,得從清朝那會兒講起,南寧人早就會拿米漿蒸粉皮,
不過那時候沒現(xiàn)在這么講究。
后來越南的卷粉傳過來,南寧人一拍大腿,
把本地的酸豆角、肉末往里一卷,再淋上自個兒釀的黃皮醬,嘿,這味道一下就“靈醒”了!
做這粉可有講究,得用珍桂晚造的粘米,泡足半天再磨成漿。
米漿得稀稠適中,太稠蒸出來硬邦邦,太稀又不成形。
蒸的時候托盤刷點花生油,舀一勺米漿晃勻,蓋蓋蒸個三五分鐘,粉皮鼓起來就算熟。
餡料也實在,豆角、玉米、木耳往里一塞,
卷成枕頭大小,淋上黃皮醬、番茄汁,再撒把花生碎,那叫一個“正”!
黃皮醬可是這粉的魂兒,酸甜帶點果香,蘸一口粉皮軟滑得能“嗦”進嘴里,餡料脆生生的,肉末還帶著點油香。
老南寧人早上來兩條,再配碗豆?jié){,一天都“得勁”!
南寧米粉餃
那可是光緒年間就挑擔(dān)走街的“正嘢”。
甘阿婆她爹當(dāng)年裹著青布褂子,籮筐里碼著晶瑩的粉餃,
南寧白話一吆喝“賣粉餃咯——”,整條巷子的門板就吱呀呀響起來。
粉餃皮是粳米混著糯米泡足六小時,石磨慢悠悠轉(zhuǎn)出來的。
蒸三遍揉九道,搟成半透明的薄皮,裹上叉燒、馬蹄、冬菇丁。
咬開玉色外皮,叉燒的油香混著馬蹄的脆甜“咔嚓”炸開,黃皮醬的酸甜一裹,油膩全消,就剩滿嘴的“爽神”。
老客來吃都點“一餃三吃”,
空口品米香,蘸醬嘗酸甜,泡湯吸鮮滑,三重滋味在舌尖打架。
“食過返尋味”的南寧人,清晨總愛往水街跑。
扣肉糯米飯
這碗扣肉糯米飯,能追溯到南宋逃難傳說,
村民用醬料腌大塊豬肉款待將士,士兵起初不敢動筷,
有將士借岳飛"饑餐胡虜肉"的詞句,將豬肉比作"敵寇之肉",
鼓勵大家吃肉殺敵,后來"寇肉"諧音成了"扣肉"。
選肥瘦相間的五花肉,煮透后扎孔抹鹽醋,下油鍋炸得金黃起泡,
再切片用老鹵汁慢燉個把鐘頭。
糯米得提前泡一宿,蒸的時候淋幾回?zé)崴?,軟乎得能裹住每一粒米香?/p>
夾塊扣肉蓋在飯上,肥的部分入口即化,瘦的吸飽了鹵汁,再配上酸蘿卜、酸豆角,解膩又開胃。
南寧人管"小意思"叫"濕濕水",這碗飯要是"搞掂噻"了,一早上都"幾多精神"。
15塊錢管飽,糯米飯軟糯,扣肉肥瘦相間,酸菜、蘿卜干、蔥花等配菜可加,
再配上一碗山楂茶,舒服得很。
生榨米粉
相傳宋朝時,儂智高率軍路過蒲廟,因糧草短缺,
當(dāng)?shù)厝擞门莸冒l(fā)軟的陳米反復(fù)研磨,加米糟揉成粉團,直接壓榨成粉,再澆上碎肉頭菜湯。
儂智高吃后連稱“得勁”,從此這碗帶著發(fā)酵酸香的米粉便在邕江畔扎了根。
生榨米粉的講究全在“鮮”字。
頭天用溫水泡透的陳年米,需在37℃的環(huán)境里靜置發(fā)酵,
夏天1天,冬天得淋熱水捂足3天,待米漿泛起細(xì)密氣泡,才算有了那股子“餿味”。
壓榨時,粉團從木制榨器的圓孔中擠出,像一條條白胖的小蛇“撲通”跳進沸水,
3分鐘就撈起,過涼水更彈牙。
老南寧人講究“原湯化原食”,碎肉末、黑豆豉、紫蘇葉往熱湯里一滾,
再撒把蔥花,酸香直往鼻子里鉆。
桂林米粉
清晨五點的南寧,街角老灶已飄出米香。
桂林米粉的根,要往秦朝靈渠邊尋,
當(dāng)年北方兵士捏著南方的米粒犯愁,伙夫靈機一動,把米漿壓成條,這“米面”一落地,竟比秦地的饸饹還筋道。
南寧人嗦粉講究個“鮮”字。
頭夜用漓江水泡的陳年米,磨漿濾干后揣成團,壓榨成圓根,煮得半透明時撈起,過涼水激出彈勁。
鹵水是魂,牛骨豬骨熬夠五時辰,加羅漢果、八角、沙姜慢煨,香得能勾魂。
你曉得不?
老饕進門先舀一勺鹵水嘗咸淡,再喊“二兩切粉,加鍋燒”。
粉上鋪著酸筍、酥豆、辣椒油,筷子一挑,米香混著鹵香直往鼻子里鉆。
南寧阿婆邊嗦粉邊念叨:“這碗粉里,有秦軍的糧道,有漓江的水氣,還有桂林的魂?!?/strong>
粉蟲
這蟲非蟲,實則是用米漿搓出來的傳統(tǒng)小吃——粉蟲。
清末民初時,邕江邊的疍家人靠它討生活,兩分錢一碟的粉蟲,如今成了非遺里的寶貝。
你若問老南寧這蟲有啥講究,
他們會瞇著眼笑:“兩頭尖尖像元寶,搓得越勤快,日子越紅火!”
這蟲的做法講究個“手勁”。
陳米泡足六小時,磨漿蒸到半熟,揪三克粉團往竹簸箕上一搓,立馬現(xiàn)出螺絲紋。
蒸熟的粉蟲白得透亮,蘸醬油香油能當(dāng)早餐,配酸筍豆豉一炒,立馬變成“老友味”的靈魂。
酸辣嗆鼻的味兒鉆進鼻孔,粉蟲卻軟糯得能拉絲,
咬一口“滋溜”滑進喉嚨,辣得直吸氣還停不下筷子。
南寧瓦煲飯
這口從廣東傳過來的陶土鍋子,在邕江邊上燜出了半個世紀(jì)的人間煙火。
阿姆老牌瓦煲飯的陸景云阿婆,用補了六層的鋁鍋煮了三十三年,
鍋底結(jié)著層琥珀色鍋巴,像老南寧的年輪。
米要選上林油粘米,水米比例拿食指量,沒過指節(jié)一寸半。
猛火燒得瓦煲"滋滋"冒油星,轉(zhuǎn)小火焗出蜂窩狀的飯眼,
這時候切兩片臘腸進去,油脂"滋啦"滲進米縫里。
陸阿婆總說:"瓦煲飯要'五不'——不生不硬不爛不淡不焦",
這話比她躺椅上的老棉絮還實在。
最饞人的是那層金黃鍋巴,用筷子輕輕一撬,"咔嚓"脆響。
老客進門都喊:"阿姆,搞掂噻!"(南寧話"快點"的意思),陸阿婆就掀開鍋蓋,澆上秘制豉油,撒把蔥花,
那香氣能勾得南棉街的芒果樹都晃葉子。
八仙粉
這碗藏著“八仙過?!?/strong>典故的粉,可是清朝御膳房流傳下來的老味道。
相傳光緒年間,宮廷廚師帶著食譜流散民間,南寧人用魚鮮肉品替了山珍海味,硬是把皇家菜吃成了市井煙火。
老字號八十年代就立了規(guī)矩:豬骨老雞熬足五小時的高湯,魚餃肉片鵪鶉蛋,香菇魷魚黃花菜,八樣配料一樣不少,
再淋上本地黃皮醬,酸甜鮮香直往鼻子里鉆。
“阿妹,來碗八仙粉搞掂噻!”老師傅抄起漏勺,米粉在滾湯里一涮就起,滑得跟泥鰍似的。
你咬口魚餃,彈牙;夾片肉片,嫩得能化;再舀勺湯,鮮得眉毛都要飛起來。
南寧人講“濕濕水啦”,這碗粉可不是小意思——非遺名錄都上了。
芋頭糕
荔浦芋頭是這糕的魂,刨成絲與碎肉同炒,裹上用早稻米磨的漿,
三層米漿夾著兩層芋泥,在竹蒸籠里燜出琥珀色。
老食客進門不問價,張嘴就是"來盒重的",切塊時刀背"咔嗒"一聲,露出紫白相間的橫截面,
像塊會呼吸的年輪。
南寧人管這叫"芋仔sei",咬下去先嘗到米漿的彈牙,
接著芋頭顆粒在舌尖化開,混著花生碎的脆香,最后是臘腸滲出的油花在喉頭打轉(zhuǎn)。
天蒙蒙亮,街角的灶火就又旺了。
蒸騰的白汽裹著酸筍的味兒、黃皮醬的甜酸氣,混著老食客的吆喝,在巷子里頭撞個滿懷。
你尋個吱呀響的竹椅坐下,管它碗里是老友粉的滾燙,還是卷筒粉的滑溜,
或是瓦煲飯底下那層焦脆的鍋巴——南寧的晨光,就泡在這口熱乎吃食里。
老街坊擦著汗遞過筷子:“趁熱,嗦兩口,濕濕水啦!
吃飽了,才有力氣走明天的路。”
這日子,不就圖個肚里有食,心里踏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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