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認(rèn)祖歸宗的養(yǎng)女慘死后,我掀翻了京城》周簌簌周錦亦
日夜兼程趕到東都時,周家正在嫁女。
整整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妝從門口鋪到街角,人人都驚嘆于周家嫁女的的大手筆。
唯獨我一眼便認(rèn)出那是簌簌被周家找回時,我怕她受委屈連夜為她準(zhǔn)備的嫁妝。
甚至連外面的箱籠都未曾更換。
我心中稍慰,想著這些天她一直沒回我的信件,應(yīng)該是因成親忙忘了。
可等我看清那穿著嫁衣的少女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不認(rèn)識。
一對身著華貴的中年男女站在她身側(cè),正拉著她的手依依惜別。
▼后續(xù)文:思思文苑
再往前走了幾步,她就看見不遠(yuǎn)處一南一北相對的方向各有一個鐵籠。
鐵籠的寬度和高度都不到1米,被鎖住的人只能緊緊蜷縮在里面,時間一長四肢僵硬無法伸展,不知道該是怎么樣的折磨。
周簌簌看著,忽然和鐵籠里的人對上視線。
她的心頓時像被鐵針狠狠刺入,因為鐵籠里關(guān)的不是別人,正是她一直以來尋找的周錦亦!
周簌簌呼吸都滯住,扣緊了手指才強(qiáng)迫自己收回目光看向另一個籠子。
另一個籠子里果然鎖著季方念……
此刻天色漸晚,已經(jīng)快要入夜,人販子們在房子前燃起篝火,喝酒吃肉。
為首的刀哥忽然開口:“今天伍仔弄來一個絕色美人,我決定不賣了,讓眾兄弟嘗嘗鮮!”
眾人面面相覷后,大聲歡呼怪叫起來。
周簌簌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下意識看向周錦亦所在的方向。
周錦亦臉上全是傷,他眼眶通紅,雙手死死握緊鐵桿,后槽牙都咬緊了幾分。
伍仔邪笑著率先走到周簌簌面前,伸手去摸她的臉。
周簌簌白著臉往瑟縮躲避。
伍仔臉色一變:“媽的敢嫌棄老子!”
他揚(yáng)起手,狠狠甩了周簌簌一個耳光!
火辣的痛感從臉上傳來,周簌簌攥緊了手指,死死咬住下唇,強(qiáng)逼著自己不發(fā)出聲音。
這時,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嗤笑:“垃圾?!?/p>
伍仔臉色驟變,撿起一根棍子快步走到季方念面前,狠狠砸在鐵籠上:“你個臭娘們再說一次???”
刀哥陰翳的眼神在三人面前掃過,最終停在周簌簌身上。
“你和這兩個警察,是一伙的吧?!?/p>
周簌簌氣都不敢喘,只能僵硬搖頭。
刀哥勾起嘴唇:“不是?”
周簌簌屏住呼吸,聲輕如蚊吟:“不是……”
刀哥一臉獰笑:“那好,這兩個警察,只能活一個,你選一個?!?/p>
周簌簌心跳驟停,整個人僵在原地。
刀哥抬手捏緊她的下巴:“不敢選?還是舍不得?”
周簌簌臉色蒼白,思緒亂得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群人都是窮兇極惡之徒,想一出是一出,她真的分不清到底哪句話是真話,哪句話是假話。
見周簌簌沉默,刀哥臉色一沉,直接扯住她往鐵籠邊上拖。
頭皮上傳來劇烈的痛感,周簌簌不敢掙扎,順著他的力道被推倒在鐵籠上。
她忍不住悶哼一聲,捂住磕在鐵籠尖銳夾角上的腹部。
周錦亦死死咬緊牙關(guān),拳鋒捏得發(fā)白。
刀哥按著周簌簌的頭蹲下:“選?!?/p>
周簌簌此刻已經(jīng)無法思考,咬緊下唇不開口。
“你不會以為你不選,我就會放過他們吧。”
刀哥從腰后拿出一把三棱刺刀,敲在周錦亦的指骨上:“我只會把他們?nèi)繗⒌?。?/p>
周錦亦抿了抿干澀的嘴唇,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秦淮打斷。
“宋小姐,真是心大?!?/p>
秦淮脫下外面的黑色大衣,緩步走到懸崖中央:“宋小姐,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jī)會。”
“如果你殺了周錦亦,我就放你一條活路?!?/p>
周簌簌眉頭一皺:“我不會……”
“宋小姐。”秦淮堵住她的話,“不如聽我給你講個故事再做決定?!?/p>
周錦亦艱難的咽了咽喉嚨,臉色有些發(fā)白。
他已經(jīng)預(yù)料到秦淮要說什么做什么,不過殺人誅心而已。
可是他卻沒有任何辦法阻止,因為這或許會是他們最后的生路。
當(dāng)然,秦淮也沒給他們阻止的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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