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教育界噩耗頻傳。
先是廣東以色列理工學院黃愷副教授去世,年僅41歲。
緊接著復旦大學王偉教授去世,終年55歲。
如今南京大學博士生導師東思嘉被曝去世,年僅33歲。
33歲,本該是一個人事業(yè)剛起步、生活正紅火的時候。
可南京大學的博士生導師東思嘉老師,卻在這個年紀悄然離開了我們。
這不是小說情節(jié),也不是影視劇橋段,而是真真切切發(fā)生在我們身邊的現(xiàn)實——一個優(yōu)秀到幾乎無可挑剔的女老師,突然離世了,消息最早由一位網(wǎng)友在社交平臺上披露,起初很多人都不敢相信,但隨著她最后一篇論文的發(fā)布,結尾處一句“我們失去了朋友兼同事東思嘉”的致辭,令人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事實。
很多人都說,看到這消息的那一刻,鼻子一下就酸了。
她太年輕了,太優(yōu)秀了,也太令人惋惜了。
誰能想到,在教育科研戰(zhàn)線拼搏到深夜的,是一位年僅33歲的女老師;而在學生口中溫柔又有力量的“東老師”,已經(jīng)永遠離開了講臺。
而她的離開,正好發(fā)生在教育界頻頻傳出噩耗的時段。
8月初,廣東以色列理工學院年僅41歲的副教授黃愷去世;
沒過幾天,復旦大學王偉教授也傳來離世消息,終年僅55歲;
緊接著就是東思嘉——33歲,南京大學最年輕的一批博士生導師之一,就這樣走了。
一個接一個消息撲面而來,令人不寒而栗。不是意外,不是車禍,而是“沉默的壓力”把一個又一個本該光芒萬丈的老師壓垮。
東思嘉是誰?
可能對很多普通人來說,她的名字沒上過熱搜,也沒出現(xiàn)在大眾娛樂新聞,但在她的專業(yè)領域,她絕對是讓人肅然起敬的存在。
她出生在江蘇徐州,1992年3月,正值春風拂面,是家里人眼中的乖乖女,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初中就讀于中國礦業(yè)大學附屬中學,是學校官網(wǎng)至今仍掛榜表揚的“英才學生”;2010年高考時,以優(yōu)異成績考入南京大學地球科學與工程學院。
她是那種自帶光芒的學生——課程成績年級第一,獎學金拿到手軟,國家獎學金、特等獎、三好學生、優(yōu)秀學生,統(tǒng)統(tǒng)不在話下。
可她又不是那種只知道埋頭苦讀的書呆子。
她是院學生會副主席,是天地人學社副社長,是那種能管事、會說話、也愿意參與活動的“全能型人才”。她身上既有理工科的嚴謹,又有文科生的溫柔。
本科畢業(yè)后,她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獨自一人前往美國,在加州大學地球科學系攻讀博士,又到加州理工學院做博士后,成了地球與行星科學方向的尖子生。
可她沒有選擇留在美國,而是在學成之后第一時間回國,回到了自己的母校南京大學。
那一年,是2023年。
她加入了南大的地理與海洋科學學院,后來又成為能源與資源學院的準聘助理教授、博士生導師。
她回國的第一年,就入選了“江蘇省科協(xié)青年科技人才托舉工程”。
第二年,2024年,又進入了“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共享航次青年首席培訓計劃”。
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她是整個科研界眼中的“種子選手”,是各類頂尖項目爭相培養(yǎng)的科研新星,是未來可能帶出幾十個碩博、承擔國家項目、帶領團隊攻堅重大科研課題的主力軍。
她還擔任多個國家級與省級科研項目的主持人,像“牡蠣礁碳匯核算”“地球物質循環(huán)交叉項目”等等,都是對標國際前沿的重大工程。
說句不夸張的話,如果沒有意外,她極有可能成為國內海洋地質研究方向的中流砥柱。
可現(xiàn)在,一切戛然而止。
沒人知道她是怎么走的。
是病痛?是突發(fā)意外?還是某種“壓垮她的東西”,在我們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落里生了根?
有一位網(wǎng)友在社交平臺上這樣寫道:
“去年冬天還在會議上見過她,戴著眼鏡,溫柔認真,不茍言笑中透著一點倔強。她發(fā)言邏輯清晰,一聽就知道是真正做學問的人。誰能想到這樣一個人,才過了大半年,就永遠地離開了?!?br/>
還有網(wǎng)友感慨:
“她本來可以留在國外,過一份安穩(wěn)輕松的日子,但她選擇回來??晌覀儏s沒能把她留住?!?br/>
評論區(qū)下方,無數(shù)人留言,表達惋惜、悲痛,也開始反思:我們是不是對青年教師太苛刻了?
在大眾看不到的高校象牙塔里,很多青年老師都在經(jīng)歷高壓。
要發(fā)文章、要拿項目、要帶學生、還要搶資源,很多人身兼數(shù)職,一天到晚不是在寫標書就是在做實驗,寫論文寫到凌晨三點是常態(tài),有人甚至說:“學術圈就是卷中卷,卷得比卷心菜還密。”
有人說:“你以為的學術自由,可能只是科研版的996?!?/p>
一邊是“準聘”體制的強壓,另一邊是“非升即走”的現(xiàn)實綁架,還有學生的心理輔導、論文指導、課堂教學,每一樣都得認真,馬虎不得。
哪怕在臺上風光,回到辦公室時,也可能是一摞摞改不完的作業(yè),一份份還沒批的基金申請。
東思嘉,就是那個永遠說著“我可以”,卻從不喊累的人。
她從來不在公開場合喊委屈,也沒有社交媒體上傾訴焦慮。她只是默默把每一篇論文寫到最好,把每一個學生帶得更遠。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扛不住了。
或許她太想把事情做得完美,或許她給自己的壓力太大,或許她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堅強,只是從來沒說過。
有人在悼念時寫道:“她是那種仿佛永遠在發(fā)光的人,但可能也永遠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的陰影?!?/p>
真相我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但我們能確定的是——她本不該這么早離開。
她的笑容、她的成就、她未來本該擁有的一切,現(xiàn)在都停在了33歲。
這個年紀,本該是她帶著學生開會、出成果、做報告的年紀,卻成了我們?yōu)樗龑懙吭~的時間。
東思嘉老師,一路走好。
愿天堂沒有焦慮與壓力,愿你曾經(jīng)拼命想實現(xiàn)的一切,在另一個世界里都能圓滿。
你怎么看待當下青年教師的身心壓力?你覺得我們是否該更好地保護這樣一批“發(fā)光的人”?歡迎在評論區(qū)留言,說出你的感受與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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