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在咱們普通人看來,富豪通常就是成功的代名詞,他們站在財富金字塔的最頂端,過著讓無數人羨慕的日子。
可最近這些年,好些以前特別風光的首富都倒了,他們的經歷就跟一部部現(xiàn)實里的 “興衰史” 一樣,讓人忍不住感嘆世事無常。
這些曾經的商業(yè)大人物,好好的怎么就從高處跌到谷底了呢?那這些首富到底都是誰?
最有效的騙局往往是通過操控信息差來實現(xiàn)財富轉移,很多時候不是創(chuàng)造任何實際價值,而是通過誤導別人跟風,導致財富從一個地方轉移到另一個地方,寧波的曹佩鳳便是這種騙局的一個例子。
曹佩鳳一開始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會計,之后她和丈夫一起創(chuàng)辦了甬金股份,經營這家公司讓她收獲了巨大的商業(yè)成功,等公司上市后夫妻倆登上了胡潤百富榜,成了誰都知道的富豪。
而這位身家百億的女企業(yè)家,竟為了區(qū)區(qū)幾十萬的小利,開始動起了歪腦筋,在公司宣布即將回購股票的消息前,曹佩鳳利用內幕消息提前買入了公司股票,一舉賺取了50萬元。
這筆錢對她而言可能不算什么,但她這種通過內幕交易來賺錢的行為,反映了她對規(guī)則的蔑視,盡管第二次操作時虧損了60多萬元,但她的違規(guī)行為已經造成了巨大的風險。
今年她因涉嫌內幕交易罪自首,并被采取取保候審措施,而她的丈夫和兒子早已加入加拿大國籍,似乎已經做好了“跑路”的準備。
如果曹佩鳳只是小打小鬧,那么黃光裕的操作就遠遠超過了她的行為,他當年憑借“價格屠夫”策略,打響了國美電器的名號,風頭一度無兩,成為中國零售業(yè)的標桿。
他不僅僅滿足于實體商業(yè)的成功,開始將資本市場作為新的“戰(zhàn)場”,他利用內幕消息悄悄建倉,接著通過釋放利好消息抬高股價,最后再精確出貨,將所有的風險轉嫁給了散戶。
結果,數萬投資者血本無歸,黃光裕不僅操控股市,還非法進行外匯交易,操縱人民幣和港幣的匯率差價,最終這位曾經的零售大佬在2008年被捕,判刑14年,并被罰款6億元。
再看新能源行業(yè)的李河君,他的故事甚至比這更驚人,李河君的商業(yè)帝國起步就特別高,先建成全球最大的私人水電項目金安橋水電站,又抓住光伏產業(yè)的好時機,讓漢能薄膜發(fā)電成了全球光伏行業(yè)的領頭羊。
2015年,李河君一度成為福布斯華人首富,這個看似輝煌的商業(yè)帝國背后,卻是虛高的財務泡沫,他利用母公司和上市公司之間的關聯(lián)交易,制造出假象,保持股價的虛高,從而讓投資者一直跟風買入。
到了一五年,漢能的股價突然就崩了,就一天時間,股價跌了百分之四十七,公司市值一下就沒了上千億港元,之前所有的泡沫一下子就破了。
隨著一系列問題的爆發(fā),包括拖欠員工工資、高額融資失敗和造車失敗,李河君的帝國終于倒塌,最終李河君因涉嫌操縱證券市場罪被捕,曾經的“光伏帝國”徹底破產。
操控信息只是在現(xiàn)實中摻沙子,而第二種手法更為大膽,它直接憑空創(chuàng)造了一個“現(xiàn)實”,用虛構的藍圖去掩蓋真實的動機,圈占土地和資本。
楊斌便是這個領域的“表演大師”,他為自己編造了一個完美的身份:荷蘭籍華人、農業(yè)大亨,甚至謊稱自己是“萊頓大學農學博士”。
這套假身份使他看起來像一個在海外打拼的精英,立志推動祖國農業(yè)發(fā)展,憑借這些虛構的背景,楊斌在沈陽展開了一場大規(guī)模的圈地運動。
1998年,他以建設“高科技農業(yè)溫室”為名,從當地政府手中輕松獲得了20平方公里的土地。
隨之而來的是他的“荷蘭村”項目,這個項目的名字聽上去頗為浪漫,實際卻只是一個普通的花卉種植項目,楊斌真正的目的是將這些廉價的農業(yè)用地轉化為房地產項目,借此進行非法開發(fā)。
楊斌靠著假項目和包裝的手段,很快就弄到了一大筆錢,到2001年的時候,他就憑著這個騙局,成功登上了福布斯中國富豪榜,那時候他的身價一度達到了75億。
但這個騙局最后還是被揭穿了,他因為犯了虛報注冊資本、合同詐騙的罪名,被判刑18年,所謂的 “荷蘭村” 也成了爛尾項目,他出獄后沒悔改,反而在新加坡搞起加密貨幣投資騙局,最終再次入獄。
和楊斌一樣精于偽裝的還有青海的“資源大王”馬少偉,不同于楊斌,馬少偉的偽造重點在于權力和榮譽,他一方面在祁連山核心保護區(qū)內瘋狂盜采煤炭,非法開采量超過2600萬噸,獲利百億。
另一方面,卻用“全國優(yōu)秀民營企業(yè)家”的榮譽身份包裝自己,甚至讓自己的企業(yè)被當作地方經濟的支柱,這種榮譽上的偽裝為他的非法行為提供了保護傘。
他甚至偽造紅頭文件來獲得開采許可,公然踐踏法律和生態(tài)環(huán)境,最終這個虛假的“資源大王”還是沒能逃脫法律的制裁。
等中央環(huán)保督察組介入之后,馬少偉的假面具很快就被撕破了,結果馬少偉被判處6年半有期徒刑,超過9億元的違法所得,也被依法追繳了。
第三種“杠桿”利用的是規(guī)則的漏洞,甚至是腐敗,創(chuàng)造了一個“法外之地”,這種方式讓那些通過不正當手段建立財富帝國的人,最后卻因自己的行為陷入毀滅。
趙長鵬就是這樣一個例子,他是一名加拿大籍華人,早年有著互聯(lián)網技術背景,2013年他大膽地賣掉了在上海的房產,把100萬美元全部投入比特幣。
2017年他創(chuàng)辦了加密貨幣交易平臺幣安,憑借交易快速、手續(xù)費低等優(yōu)勢,迅速在全球市場上占據一席之地,那時候比特幣和虛擬貨幣的監(jiān)管幾乎是空白地帶,趙長鵬的幣安如同一匹黑馬,勢不可擋。
二二年的時候,趙長鵬的財富達到了六百五十億美元,不光進了全球富豪榜前20名,還成了實打實的 “幣圈首富”,但就是他這種在監(jiān)管真空的環(huán)境里一路猛沖的模式,最后也暴露出了特別高的風險。
當監(jiān)管開始收緊時,幣安的問題逐漸顯現(xiàn),美國財政部指控幣安未能建立有效的反洗錢機制,并且未經授權進行匯款業(yè)務。
在強大的司法壓力下,趙長鵬在去年選擇認罪,辭去了CEO職務,支付了五千萬美元的個人罰款,并被判處4個月監(jiān)禁,他的商業(yè)帝國最終因曾經成就它的“法外之地”而崩潰。
這些案例中,無論是趙長鵬、楊斌,還是馬少偉,他們所依賴的虛假杠桿都有一個共同點:完全脫離了真實價值的創(chuàng)造,背后是欺騙和破壞。
通過這種方式建立的財富帝國,無論它們外表多么光鮮,內核卻空洞不堪,它們的崩塌早在一開始就注定了。
值得注意的是,許多人都早早為自己安排了“后路”,例如楊斌偽造的“荷蘭籍”、曹佩鳳家人的加拿大國籍,都透露出一種心態(tài)。
他們知道自己的財富來源不正,試圖用外國護照為自己的非法所得尋找一個“安全出口”,而最終他們還是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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