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林雨眠顧靳深》
林雨眠睜開眼時(shí),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別墅的玄關(guān)處。
窗外陽光明媚,照得她有些恍惚。
她明明記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死在生產(chǎn)的手術(shù)臺上,血流了一地,而顧靳深就站在門外,冷漠地讓人把她生的孩子塞回去。
“葭音?!?/p>
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林雨眠渾身一僵,緩緩轉(zhuǎn)身。
顧靳深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眉眼深邃,依舊是那副矜貴疏離的模樣。而他身旁,站著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怯生生地低著頭,手指絞著衣角。
“這是姜喬,集團(tuán)資助的小姑娘,剛沒了父母,無家可歸?!鳖櫧钫Z氣平靜,“以后就住在家里,你平時(shí)多照顧她一點(diǎn)?!?/p>
▼后續(xù)文:思思文苑
算了。
顧靳深覺得她作,那就是她作。
事情說完,房間里氣氛沉默,林雨眠以為顧靳深就會離開。
卻沒想到顧靳深卻直接松了襯衫扣子,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不走,林雨眠也不能趕他離開,畢竟剛剛還被提醒了違約金的事。
林雨眠在床邊坐了會,沉默著拿上睡衣進(jìn)了浴室。
她在等顧靳深自己離開,只是等她洗完澡出來,顧靳深都還在。
林雨眠身上穿著酒店的浴袍,領(lǐng)口拉的很嚴(yán)實(shí)。
她洗過頭發(fā),長發(fā)現(xiàn)在凌亂的散在肩膀上。
顧靳深神色自若,他打量著林雨眠,散漫問道:“這段時(shí)間和其他人睡過嗎?”
林雨眠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顧靳深掀起眼皮,“晏書錦,周雋淮,還是今天送你回來那個男人?!?/p>
他漫不經(jīng)心的點(diǎn)著這些人的名字,然后問林雨眠:“和他們誰做過了?”
林雨眠只覺得血液都凝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顧靳深,后者仍舊沒什么表情的看著他:“回答我?!?/p>
林雨眠仍舊說不出話,她現(xiàn)在連呼吸都覺得困難,指甲扣在掌心里,卻感覺不到丁點(diǎn)疼。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顫抖著問顧靳深:“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顧靳深像是感覺不到她的情緒,他盯著林雨眠看了好一會,才若有所思的問了句,“沒有嗎?”
林雨眠緊緊抿著嘴,說不出一句話。
顧靳深站起身,他湊近林雨眠,抬手捏住林雨眠的下巴,語氣薄涼的讓人心寒:“沒有就最好,你知道我討厭臟東西。”
林雨眠被他捏著下巴,她只能被迫直視著顧靳深的眼睛,所以能清楚看見里面一閃而過的厭煩。
林雨眠覺得自己胸口像是被人塞了一塊大石頭進(jìn)去,壓的她都喘不過氣。
她努力的說著:“顧靳深,你最沒資格說我臟?!?/p>
顧靳深玩的多花,來者不拒。
津南等著個宋音音,樓上還住著周沅。
林雨眠能感覺到顧靳深掐在她下巴上的手正在用力,但她也不想掙扎,而是抿著唇角望著他。
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眼眶泛紅,看上去很是委屈。
顧靳深倒是看見了。
只是他眼里冰寒一片,幾乎是要把林雨眠下巴捏碎的力氣,他咬著牙說:“那你覺得誰干凈?晏書錦還是哪個野男人?”
他手上力氣太大,林雨眠疼的臉色發(fā)白,但也忍不住反駁他,“那你又是誰,也是和我偷情的野男人?”
她這話其實(shí)聽著帶了哭音。
跟了顧靳深八年,從人人都以為的正牌女友一下子落成了不值一提的床伴。
那些她曾經(jīng)的志在必得,現(xiàn)在都變成巴掌,全部扇在她臉上。
林雨眠咬著嘴唇,閉上眼睫,不再去看顧靳深。
是啊。
她曾經(jīng)多自信滿滿,總以為她在顧靳深心里是不一樣的。
可到現(xiàn)在才明白,她和那些人沒什么差別,都是被玩的。
唇舌間細(xì)細(xì)的疼痛,伴隨著些腥甜,林雨眠能感覺到唇角被自己咬破了。
顧靳深手上的力道松了點(diǎn),林雨眠就稍微偏開頭。
只是這動作之間,林雨眠身上的睡衣松垮下來,露出了她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還有大片白皙肌膚。
顧靳深垂眸看著她,片刻后譏諷的勾起唇角,語氣也恢復(fù)成剛才的散漫,冷嗤道:“怎么,在怪我沒有給你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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