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蘇傾寧許嶠南》
嫁給許嶠南時,她 22歲,他 32 歲。
他不僅年紀(jì)大,其他地方更是大。
結(jié)婚三年,他對她有用不完的溫柔,想要的都會給,說摘星星就摘星星,說摘月亮就摘月亮,將她寵得如珍似寶,除了每晚夜半索取無度,次次她哭著求饒也低笑著不肯放過,
她知道,男人有很多的錢,還有很多的愛,全部屬于她。
直到她的父親去世那天,她給他打了九十九通電話,他統(tǒng)統(tǒng)掛斷。
下一秒,她就收到閨蜜拍下的照片:“寧寧,這是你家大叔嗎?我看到他在巴黎街頭和一個女人抱在一起?!?/p>
打開照片后,看到那一男一女,她如墜冰窟。
▼后續(xù)文:思思文苑
話音落下,他后退一步轉(zhuǎn)身走了。
荀成君怔了一下才屈膝恭送,身后傳來腳步聲,是大丫頭豆包。
剛才宮門外發(fā)生的一切她看得清清楚楚,此時忍不住開口:“主子,這皇上怎么真走啊,他連欲拒還迎的戲碼都看不明白嗎?”
荀成君沒開口,豆包遲遲得不到回應(yīng),皺臉看了過來:“主子?”
荀成君這才搖了搖頭,看不明白嗎?是不想配合罷了。
糖水傷身……這位皇帝比想象中的要難纏。
但只要不是個色令智昏的人,她也就不必費盡心思去爭寵取悅,誰不想關(guān)起門來過自己的清靜日子呢?
“且再看看吧,不著急?!?/p>
蔡添喜快步追上了前面的許嶠南,方才許嶠南送惠嬪回九華殿的時候,他不遠(yuǎn)不近地跟在了后頭,隱約聽見了兩人說什么。
惠嬪這樣的女子宮里還是少見的,剛才許嶠南被人攆著走卻又不動彈的時候,他還以為今天真的會有第二位被臨幸的妃子出現(xiàn),結(jié)果卻是他想多了。
皇帝還真是不好女色。
可這么說也不對,先前蘇傾寧沒受罰的時候,幾乎是每日里乾元宮都是要熱水的。
若說他是喜歡蘇傾寧才如此有興致,可他對蘇傾寧卻又從來都沒有好臉色,動輒苛責(zé)。
蔡添喜心里嘆了口氣,可能真的是他年紀(jì)大了,明明以往對人心十分通透的,現(xiàn)在卻是不管怎么用心琢磨,都猜不透許嶠南絲毫。
果然圣心難測啊。
他嘆了口氣,冷不丁瞧見許嶠南停下了腳步,連忙也跟著停下,心臟卻還是跳了一下,得虧看見得及時,不然就得撞上去了。
可許嶠南雖然停下了,卻又沒做什么,就那么佇立在黑暗里,無聲無息的。
蔡添喜有些摸不著頭腦,冷不丁想起許嶠南剛才喝的那些酒來,雖然說是助興的酒,效力不會太大,可皇帝畢竟年輕力壯,這太后又不是皇帝的親娘,說不得會為了成全惠嬪而下重手。
他擔(dān)心起來:“皇上?可要傳云……”
話到嘴邊他猛地頓住,雖然乾元宮近在眼前,傳蘇傾寧伺候是最方便的,可畢竟人在受罰,而且最近每每提起她,皇帝的臉色都不太好,所以猶豫過后,蔡添喜嘴邊的話還是變了。
“可要擺駕長年殿?”
許嶠南抬手揉了揉眉心:“良嬪嬌弱,朕醉酒之下難免會傷人,回乾元宮吧?!?/p>
蔡添喜連忙應(yīng)聲:“那奴才挑個老實的宮女過來……”
許嶠南腳步一頓,臉色有一瞬間的詭異,隨即冷笑出聲:“不是有現(xiàn)成的嗎,何必再找旁人?她總得有點用處吧?”
蔡添喜從他話里聽出一絲嘲弄,直覺蘇傾寧這一宿不會好過,卻一個字也不敢勸,正要遣人去傳蘇傾寧,一抬頭卻見許嶠南大踏步往偏殿去了。
偏殿的門昨天才封上,皇帝親自下的令,這門窗封的自然十分結(jié)實,除了一個送飯的小口,連一處透光的地方也沒有,這么看著活像是一座牢籠。
蔡添喜心里不由一緊,只是站在外頭看一眼他都覺得壓抑,里頭的人該是怎么過的?
蘇傾寧這一覺睡得很久,打從門窗被封了之后,她就不記得過去多久了,開始還有燈燭可以點,后來燈燭燒完了,屋子里便徹底黑下來,完全分不清楚晝夜。
她試圖靠宮人送飯的次數(shù)來計算時間,可直到肚子餓得徹底扁平下去,都沒有食盒送過來。
她這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不得皇帝待見的后妃尚且會被苛待,何況她這個奴婢。
這些飯食,怕是有人打算替她省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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