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8月初,日本國立公文書館突然宣布要展出一份“重磅歷史文件”,昭和天皇裕仁親筆簽署的《終戰(zhàn)詔書》原件。
這份塵封八十年的詔書,本是日本政府試圖強化“終戰(zhàn)敘事”的工具,卻意外成了揭露歷史真相的鐵證。文件上清晰保留著多處修改痕跡,最刺眼的一筆便是將“投降”一詞徹底刪除,替換為含糊其辭的“終戰(zhàn)”。
這種文字游戲并非無心之失,而是日本軍政集團精心設計的“安全網(wǎng)”,既為保全天皇制,更為模糊侵略戰(zhàn)爭的責任。
詔書內(nèi)容更暴露了日本的狡黠心態(tài)。通篇僅以“新型炸彈”輕描淡寫代指原子彈,卻四次強調(diào)“蘇聯(lián)參戰(zhàn)導致國本危殆”,把戰(zhàn)敗歸咎于外部因素,對自身侵略行徑只字不提。
日本學者長谷川毅在《與敵人賽跑》中戳穿了這一謊言:廣島核爆后三天,東京當局毫無投降跡象,直到蘇聯(lián)紅軍8月8日對日宣戰(zhàn),裕仁才慌忙認輸。
這份“終戰(zhàn)詔書”的虛偽性,恰如東京街頭民眾的矛盾心態(tài),有人承認“日本曾侵略中國”,卻堅稱“已反省到位”;有人對《波茨坦公告》一無所知,卻又空談“應教學生歷史”。
被刻意遺忘的《波茨坦公告》
當日本還在玩弄“終戰(zhàn)”文字游戲時,一份真正決定其命運的國際文件卻被刻意忽視,1945年7月26日,中美英三國(后蘇聯(lián)加入)聯(lián)合發(fā)布的《波茨坦公告》。
這份奠定戰(zhàn)后東亞秩序的文件第八條白紙黑字寫明:“開羅宣言之條件必將實施,而日本之主權必將限于本州、北海道、九州、四國及吾人所決定其他小島之內(nèi)。”。這句話的法律效力,直接宣告日本對臺灣、澎湖列島、朝鮮半島、千島群島等地的占據(jù)均為非法。
然而日本右翼勢力從未真正接受這一鐵律。最典型的便是釣魚島爭端。1895年1月14日,日本內(nèi)閣趁甲午戰(zhàn)爭清朝敗局已定,在《馬關條約》簽署前秘密通過決議,將釣魚島“編入”沖繩縣管轄。
這一偷竊行徑既未通告清朝,也未進行國際公示,完全違背了國際法準則。日本橫濱國立大學教授村田忠禧在檢證史料后尖銳指出:明治政府當時明知釣魚島與“清國”相關,卻趁戰(zhàn)爭勝利竊取,“既不符合國際法也不符合日本國內(nèi)法”。
更耐人尋味的是沖繩問題。根據(jù)《波茨坦公告》,琉球群島的法律地位應由盟國共同決定。但1971年美國單方面與日本簽訂“沖繩返還協(xié)定”,將琉球施政權移交日本,而日本政府竟將此曲解為“主權歸還”。
這種對戰(zhàn)后秩序的“自我解釋”,俄羅斯外交部發(fā)言人扎哈羅娃一語道破本質:“美國在二戰(zhàn)期間以割讓北方四島為籌碼拉攏蘇聯(lián),如今卻要求我們接受日本的‘主權訴求’?”
琉球迷局
《波茨坦公告》的墨跡早已干涸,但日本對這份文件的“選擇性失憶”卻在持續(xù)發(fā)酵。最典型的案例莫過于琉球群島的主權歸屬。1879年,日本明治政府以武力吞并琉球王國,設“沖繩縣”,這場“琉球處分”從未獲得國際條約承認。
1943年《開羅宣言》明確規(guī)定日本必須歸還“以暴力或貪欲所攫取之土地”,琉球自然在此之列。然而1971年,美國單方面與日本簽署《沖繩返還協(xié)定》,將琉球“施政權”移交日本,卻刻意回避了主權歸屬問題。時任美國駐日大使賴肖爾私下承認:“日本對琉球的主權主張,國際法上存在重大缺陷。”
日本政府卻將“施政權移交”偷換概念為“主權回歸”,甚至企圖將釣魚島裹挾其中。2013年,日本內(nèi)閣官房長官在記者會上公然宣稱:“尖閣諸島(即釣魚島)作為沖繩縣的一部分,在‘返還’時自然屬于日本?!?/p>
這種偷梁換柱的手法,被中國外交部發(fā)言人直斥為“對世界反法西斯戰(zhàn)爭勝利成果的嚴重挑戰(zhàn)”。更諷刺的是,日本右翼至今仍在炒作“琉球獨立論”,卻對自身在琉球的血腥殖民史,如強制推行日語、禁止琉球姓氏、強征“姬百合學生隊”等暴行,諱莫如深。
自相矛盾的“主權表演”
日本對領土問題的雙標邏輯,在獨島(日本稱“竹島”)與北方四島(俄稱“南千島群島”)爭端中暴露無遺。2024年2月,日本外務省發(fā)布《竹島宣傳片》,宣稱該島“自古以來是日本領土”。
畫面中甚至出現(xiàn)1905年大韓帝國時期朝鮮漁民的“戶籍證明”,試圖佐證日本統(tǒng)治的合法性。這一操作立即引發(fā)韓國強烈反彈,韓國國防部直接公開日本戰(zhàn)機逼近獨島的雷達數(shù)據(jù),并諷刺道:“若舊戶籍能證明主權,那么朝鮮王朝1432年編纂的《世宗實錄地理志》明確記載獨島屬‘于山國’,是否更具效力?”
而在北方四島問題上,日本的表演更顯荒誕。1956年《日蘇聯(lián)合宣言》寫明“締結和平條約后移交齒舞、色丹兩島”,但日本堅持要求四島一并歸還,導致談判僵局。
耐人尋味的是,當俄羅斯實際控制四島并部署導彈時,日本只敢口頭抗議;而當韓國守衛(wèi)獨島時,日本卻高調(diào)制裁。這種“欺軟怕硬”的態(tài)度,連日本學者都看不下去。
東京大學教授高原明生指出:“政府一邊對俄示弱,一邊對韓強硬,只會讓國際社會質疑日本外交原則的一致性?!?/p>
詔書展柜照見的未來
2025年盛夏,東京國立公文書館的玻璃展柜前人頭攢動。游客們俯身端詳昭和天皇顫抖的筆跡,卻鮮少有人注意展板角落一行小字:“詔書修改由內(nèi)閣書記官長迫水久常執(zhí)筆”。
這位親歷廣島核爆的官員在回憶錄中坦白:詔書初稿原為“忍受戰(zhàn)敗之苦難”,但軍部堅持改為“為萬世開太平之基”,粉飾戰(zhàn)敗的執(zhí)念,甚至延續(xù)到帝國最后一刻。
這種對歷史的篡改慣性仍在蔓延。就在詔書展出的同月,日本文部科學省審定通過的高中教材中,《波茨坦公告》相關內(nèi)容被壓縮至半頁,卻用三頁篇幅渲染“蘇聯(lián)違反日蘇中立條約”。
更值得警惕的是,新版教材將釣魚島稱為“日本固有領土”,而對《開羅宣言》勒令日本歸還掠奪土地的條款只字未提。明治大學教授山田朗痛批:“這是在用教育培育歷史健忘癥!”
真正的轉機或許來自民間覺醒。沖繩縣議會連續(xù)五年通過決議,要求刪除教材中“尖閣諸島屬于日本”的表述;長崎原子彈資料館館長原田浩杞在《朝日新聞》撰文質問:“若不敢承認《波茨坦公告》規(guī)定的領土范圍,日本有何資格談‘核裁軍’?”
最具象征意義的事件發(fā)生在2024年秋,當首相岸田文雄在聯(lián)合國宣稱“日本始終遵守國際法”時,臺下韓國代表高舉放大鏡下的《終戰(zhàn)詔書》影印件,那被刻意劃去的“降伏”(投降)二字,在鏡頭下格外刺眼。
邊界在何處?答案在八十年前
1945年9月2日,東京灣密蘇里號戰(zhàn)艦的投降簽字儀式上發(fā)生耐人尋味的一幕:日本外相重光葵簽字時,刻意將座椅挪到陰影處。這個細節(jié)被盟軍記者解讀為“試圖躲避歷史鏡頭的審判”。八十年后的今天,當日本政府把《終戰(zhàn)詔書》捧進玻璃展柜時,他們是否意識到,自己正親手將逃避罪責的鐵證昭示天下?
《波茨坦公告》第八條劃定的邊界從未改變。它銘刻在紐約聯(lián)合國總部的創(chuàng)始文件庫,收錄于《國際條約集》第139冊,更扎根于東亞人民的集體記憶。
正如中國外交部發(fā)言人所言:“戰(zhàn)后國際秩序不容顛覆,用血與火厘清的邊界線更不容模糊。”當日本右翼分子叫囂“奪回北方領土”時,他們真正該做的,是走進國立公文書館,看清那份詔書上被墨漬掩蓋的真相,那里藏著一個帝國崩潰時最后的謊言,也立著東亞和平最堅實的界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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