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之王李連杰曾一拳打碎十塊木板,如今卻連站起來都費勁。
62歲,本該是含飴弄孫的年紀,可他如今躺病床上,靠輸血治療,面露痛苦,讓人看了心疼,手術后他發(fā)文,一語看哭許多人。
李連杰,這三個字,對70后、80后、90后來說,不只是個名字,是一段青春。
1963年,他出生于北京一個普通家庭。7歲進體校,14歲全國武術冠軍。
1982年,《少林寺》橫空出世,穿灰布衫的他,拳腳干凈利落,眼神清澈堅定。
全國票房破億,萬人空巷,他才19歲,就一炮而紅,成了中國功夫的代名詞。
后來,《黃飛鴻》系列,他一身長衫,舞起長棍虎虎生風;
《方世玉》里,他少年意氣,打得反派滿地找牙;
《精武英雄》中,他一腳“側踢”驚艷世界,被外媒稱為“東方李小龍”。
他不是明星,是戰(zhàn)神,可戰(zhàn)神也是人。
他拍戲,從不用替身。跳樓、撞墻、高空翻滾,全靠自己上。
拍《方世玉》時,從三米高臺摔下,脊椎錯位,醫(yī)生說:“再差一厘米,下半生就得坐輪椅?!?/p>
他咬牙挺過三個月復健,疼得滿地打滾,第二天照樣上場。
拍《龍之吻》,在法國跳樓戲失誤,頸椎嚴重受傷,差點呼吸停止。
導演喊卡,他趴在地上起不來,嘴里還說:“再來一條?!?/p>
他不是在拍戲,是在玩命。
可真正擊垮他的,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一場看不見的病——甲亢。
這病,從2000年就開始折磨他。
眼睛突出、心跳狂飆、體重暴跌、情緒失控……他試過西醫(yī)、中醫(yī)、氣功,甚至遠赴印度閉關修行。
可病情像影子,甩不掉。
甲亢引發(fā)的心律失常,讓他多次在片場暈倒。
醫(yī)生警告:“你再不休息,心臟會突然停跳。”
他曾對朋友苦笑:“我現(xiàn)在拍戲,不是靠功夫,是靠意志撐著。”
更痛的是家事。小女兒Jada,從小敏感,后來確診重度抑郁癥。
李連杰推掉所有片約,帶她全球求醫(yī)。從美國到瑞士,再到喜馬拉雅山的修行營。
那幾年,他幾乎消失在公眾視野,不是退圈,是當?shù)?/p>
2013年,李連杰在鳳凰衛(wèi)視《魯豫有約》中首次公開透露:“過去三年,我沒接一部戲?!?/p>
鏡頭前的他眼神疲憊,聲音低沉,“小女兒得了抑郁癥,整日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說話,也不吃飯?!?/p>
他當時說:“我打了一輩子的拳,結果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那一刻,這個在銀幕上無所不能的男人,聲音哽咽了。
從那以后,他推掉所有片約,帶著女兒輾轉美國、瑞士、印度,試遍心理治療、禪修、自然療法。
他曾對朋友說:“功夫輸了沒關系,女兒不能丟。”
也正是在那段時間,他開始頻繁談及生死。
2016年,他在一次公益演講中平靜地說:“我已經跟利智講好了,如果哪天我走了,不要辦葬禮,骨灰撒進山河就行?!彼€笑了笑:“我不需要墓碑,大自然就是最好的紀念。”
這不是一時感慨,而是深思熟慮。
早在2017年接受《人物》雜志專訪時,他就透露:“遺囑早就寫好了,財產分配清楚,壹基金的部分也安排妥當。”
他說:“我信佛,生死如風過耳。真正放不下的,是家人能不能過得安心。”
這些年他的身體狀況一直欠佳,今年初,港媒拍到他在新加坡某高端私立醫(yī)院接受治療。
臉色蠟黃,手背插著輸液管,身旁是心電監(jiān)護儀。
知情人士稱,他因甲亢引發(fā)嚴重貧血和心衰,需定期輸血,醫(yī)生建議做一次大手術修復心血管系統(tǒng)。
8月15日,他在伊麗莎白醫(yī)院接受了長達五小時的微創(chuàng)心臟手術。
術后第一天,他發(fā)了條動態(tài):“人生又經歷了一次歷練?!?/p>
配圖是他被推進手術室的背影,和輸血時閉眼的照片。沒有濾鏡,沒有美顏,只有真實的虛弱。
粉絲看哭了:“那個打遍天下的男人,現(xiàn)在連睜眼都費力?!?/p>
好友向華強打電話問候,他用微弱的聲音回復:“沒事,小手術,死不了?!笨烧Z音里,呼吸斷斷續(xù)續(xù),像風中殘燭。
更讓人心酸的是,手術當天,利智和女兒并未現(xiàn)身。
有人說她們在美國處理女兒的心理治療,也有人說,是怕媒體打擾。
李連杰孤身一人面對手術刀,仿佛回到了當年在體校獨自練功的日子——一個人,扛下所有。
但李連杰,從沒認輸。
術后第三天,他就在社交平臺更新了一段視頻:坐在輪椅上,戴著墨鏡,對著鏡頭微笑:“謝謝大家關心,我還活著?!?/p>
他還曬出一張冥想照:清晨,窗外是新加坡濱海灣的skyline,他盤腿而坐,雙手合十,神情平靜。
配文寫道:“病痛是修行的功課,死亡是生命的必修課?!?/p>
短短一句話,看哭無數(shù)人。
利智終于露面。她在私人朋友圈發(fā)了一張舊照:年輕時的她和李連杰在長城上擁抱,配文:“他打了一輩子仗,該歇歇了。”雖未提病情,但字字含淚。
女兒Jada也在IG分享一首詩,寫給父親:“你是我心中的山,哪怕它正在風化?!?/p>
她坦言自己仍在對抗抑郁,但“爸爸教會我,傷疤不是軟弱,是活著的證明”。
最近,李連杰開始嘗試短視頻,分享養(yǎng)生、禪修、人生感悟。
一條“如何面對衰老”的視頻獲贊百萬。他說:“年輕時我追求贏,現(xiàn)在我追求‘放下’。放下執(zhí)念,才能活得久一點?!?/p>
看著如今的李連杰,我鼻子發(fā)酸。
他曾是那個一腳踹飛反派、一聲怒吼震碎玻璃的“戰(zhàn)神”,如今卻被病魔按在地上摩擦。
可奇怪的是,我并不覺得他輸了。
真正的強者,不是從不倒下,而是每次倒下后,還能笑著爬起來。
他早就不在乎票房、獎項、名氣了。
他在乎的是女兒能否走出陰霾,妻子能否安心,自己這一生有沒有白活。
有人說他“浪費天賦”,該多拍電影。可誰規(guī)定英雄一定要戰(zhàn)斗到最后一刻?
有些人,用退場的方式,完成了最深的修行。
李連杰沒輸。他只是換了一種方式,繼續(xù)活著。
而我們能做的,就是靜靜祝福:
愿這位走過刀山火海的男人,余生少些疼痛,多些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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