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云祥二度出走,卻發(fā)出“三問”直指郭德綱,翻出德云社內(nèi)部的“托孤”舊賬!德云社的錢,竟能掃進個人腰包?當寧云祥以職員身份,質問多年社保與薪酬時,徹底撕開了郭德綱的“遮羞布”。
這不僅是一場師徒反目,更是一場托孤情誼的最后收場。
這碗托孤飯不好端
8月27日,寧云祥在那篇長文中扔出了三記重拳,第一拳,是澄清其父與“郭家菜”倒閉無關,不過是個“打工仔”。
第二拳,也是最致命的一拳,是他透露自己多年來的社保,竟然是自費繳納的。
“社?!边@個詞,瞬間將德云社從一個充滿師徒情誼的相聲江湖,拉到了現(xiàn)代企業(yè)勞資關系的審判席上。
如今德云社的處境,確實有些尷尬,它早已是一個龐大的商業(yè)帝國,但其內(nèi)部管理,卻依然保留著濃厚的“家天下”色彩,而社保問題,恰好就卡在這個模糊地帶。
寧云祥在文中并未明確說明,2021年回歸后,公司是否為他繳納了社保,他只提了“多年來”,這個模糊的時間概念,引起了不少爭議。
要知道,從2013年到2021年,他本就處于離職狀態(tài),社保自繳是天經(jīng)地義,所以他選擇在這個時候拋出這個話題,無疑是想利用公眾對現(xiàn)代企業(yè)用工規(guī)范的普遍認知,來給德云社施加壓力。
第三拳,就是因為付出與回報不成正比,導致他很不開心,所以他主動取消了公司演員認證。
而這正是整個事件中最擰巴的地方,寧云祥試圖用“員工的本分”來要求公司,卻選擇性地忽略了自己享受的種種特權,恰恰是源于“師徒的情分”。
當年寧云祥的外公張文順先生臨終托孤,郭德綱是應下了的,而這份承諾,也在寧云祥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他不僅是郭德綱的徒弟,更是被師父捧在手心里的寶貝,郭德綱曾不遺余力地為他鋪路,給他配最好的搭檔,安排最黃金的演出機會。
這份照顧,甚至延伸到了整個家庭,他的母親張德燕,坐上了德云社劇場部經(jīng)理的位置,他的父親,也曾是郭德綱旗下“郭家菜”餐廳的大堂經(jīng)理,那個能將德云社的營業(yè)款直接收進自己口袋的二維碼,便是這份庇護最極致、也最赤裸的證明。
然而,蜜罐里泡久了,人是會失去對現(xiàn)實的敬畏的,這份常人難以企及的起點,在他眼中,似乎成了理所當然的權利,所以當他看到曹鶴陽被提拔為人力資源總監(jiān)和五隊隊長時,他和母親的反應,暴露了這種心態(tài)。
張德燕在社交平臺公然用“戴眼鏡肥豬曹”這樣的字眼進行攻擊,曹鶴陽這兩年確實有點胖了,也確實戴眼鏡,又剛好姓曹,德云社能找出這幾個特征在同一個人身上的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了。
并且他那個時候剛好擔任人力資源總監(jiān),還有德云社5隊的隊長,這可把寧云祥恨得牙根癢癢。
在他眼里,這本應該是他的位置,卻讓曹老四給頂替了,所以他覺得自己留在德云社始終不得志,郭德綱也一直在捧年輕的相聲演員。
可是從來都是誰強誰上,可他似乎從未想過要把師父的提攜,轉化為舞臺上實打實的業(yè)務能力,2013年,他覺得“付出與回報不成正比”,一氣之下選擇離開,結果在外面的世界碰了一鼻子灰。
2021年,當他想回來時,郭德綱還是接納了他,這份寬容,非但沒讓他感恩,反而可能加劇了他“有恃無恐”的心態(tài),他手里的這碗“托孤飯”,端得太穩(wěn),穩(wěn)到讓他忘了,飯碗隨時可能被自己親手打翻。
想當侯震卻走了岔路
寧云祥的悲劇,在于他始終沒搞清楚自己是誰,也沒想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的身邊,有太多可以參照的鏡子,但他每一面都只照到了自己想要的幻影。
看看同為“德云四公子”的孟鶴堂和張鶴倫,這二位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全憑著在舞臺上一場場說學逗唱,磨練出過硬的基本功和獨特的個人風格,最終穩(wěn)扎穩(wěn)打地坐上了隊長的位置。他們的成功,清清楚楚地寫著兩個字:業(yè)務。在今天的德云社,這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再看看另一個極端,侯震,侯寶林先生的長孫,出身比寧云祥還要顯赫,但侯震在德云社的活法,突出一個“不爭”。
他演出不多,但身份卻異常多元:郭德綱的司機、報幕員、車隊隊長。他為人低調(diào),不爭權不搶鏡,用自己的忠誠和本分,換來了郭德綱“鎮(zhèn)店之寶”的評價和絕對的信任。
侯震活成了一種特殊形式的“非物質文化遺產(chǎn)”,他證明了在德云社,找準自己的位置,比什么都重要。
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一句“他想要侯震的待遇”,可謂一針見血,寧云祥渴望得到侯震那種超然物外、誰都得敬三分的地位,但他沒有侯震的處世智慧和那份安于本分的淡然。同時,他又覬覦著曹鶴陽那樣的管理實權,卻又拿不出孟鶴堂那樣的舞臺實力去爭取。
他在幾個參照物之間來回搖擺,羨慕著每一條路上的風光,卻從未看清任何一條路背后需要付出的代價和汗水。最終,他在這種對標錯位中,徹底迷失了方向,只剩下滿腹“德不配位”的怨懟。
結語
寧云祥的這次出走風波,絕不是一個個例,它是德云社發(fā)展到今天,必然會遇到的矛盾縮影。當那個靠人情、靠義氣構建起來的傳統(tǒng)江湖,遭遇現(xiàn)代商業(yè)社會的規(guī)則與邏輯時,個人的命運,便取決于他能否在這場劇烈的變革中,重新找到自己的坐標。
郭德綱欠張文順的那份“情分”,終究是有限的,它經(jīng)不起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消耗。當這層溫暖的庇護徹底褪去,寧云祥所要面對的,是一個再也不能僅憑出身和關系說話的殘酷舞臺。
他未來的路在何方,取決于他是否能真正放下身段,從零開始,為自己掙得一份不依賴于祖輩榮光、實實在在的“本分”。
至于德云社,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沉默。這或許,就是對這場“情分”與“本分”之爭,最冷峻,也最清晰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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