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中國人不是不配開旅行車,是以前的旅行車,總把遠方搞得太隆重或者太無趣。
總有人說,中國人不配開旅行車。早高峰堵成罐頭,晚高峰擠成沙丁魚,996的日歷上,連“周末”兩個字,都帶著加班費的銅臭味。
旅行車俗稱瓦罐車,英文Wagon諧音,那是歐洲人在阿爾卑斯山腳下喝咖啡時的閑情,是美國人在66號公路上追落日的浪漫,輪不到我們這些連下樓扔垃圾都在盤算PPT的“社畜”。
講真,這些說法都TM是PUA。
小區(qū)地庫里,SUV像胖鄰居擠在樓道,轎車像快遞盒堆在角落,旅行車的確像院子里的黃鼠狼一樣少見。為啥?生活像塊壓縮餅干,把“遠方”壓成了手機相冊里的壁紙。旅行車的后備箱再大,卻裝不下“停下來”的勇氣。
但是,我們真的停不下來嗎?享界S9T這款車,也許像給壓縮餅干開了個小口。成都車展上見了實車,車長5米,軸距3米多,溜背線條,從車頭滑到車尾,像把中式折扇慢慢打開,經(jīng)典“瓦罐”造型妙在不扎眼,卻越看越耐看。
超大后備箱650升,后排座椅一放倒1800升,比那個啥帕拉梅拉多一倍,直接能塞下兒童平衡車、折疊輪椅和一個28寸行李箱,再扔進去兩箱礦泉水和半袋大米,還能留出空當放幾束向日葵——咱不喜歡神馬玫瑰郁金香,中國人愛的花兒都能當零食。
享界S9T有個小心思,它不逼你長途旅行,只幫你“偷點閑”,純電版能跑800多公里,增程版純電300多,綜合續(xù)航1300多。既不用為遠途焦慮,平時上下班又絕對省錢。
四顆激光雷達,華為智駕頂配,主打一個放松聽勸。這臺車沒把旅行當任務,詩和遠方無所謂,就算只有兩小時,你也能開著它去郊外兜兜風,讓腦子躺一躺。
中國人不像歐洲人那么閑適到懶惰。但至少可以忙里偷閑,在車里懶一會兒,“久在樊籠里,復得返自然”。
陶淵明這種隱士,為啥動心了?
陶淵明是中國山水詩人,地球上最牛逼的隱士,他活到現(xiàn)在,大概率已經(jīng)下單了。不是因為他突然想開豪車了,而是享界S9T藏著中國人刻在骨子里的“隱士基因”。
你別覺得陶淵明是個與世隔絕的怪人。他在《歸去來兮辭》里寫“農人告余以春及,將有事于西疇”,說明他不是躲在山里不出來,只是不想被官場上的破事綁架。
他愛的不是“窮”,是“自在”。就像現(xiàn)在的人,不是不想賺錢,是不想賺錢賺得像頭驢,被鞭子抽著往前跑。這種“想逃又逃不掉”的矛盾,中國人玩了幾千年。
李白喊著“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可他也寫“仰天大笑出門去”,說到底,是想在入世和出世之間,找個縫。蘇軾一生被貶了三次,卻能在黃州寫出“竹杖芒鞋輕勝馬”,他不是真的潦倒躺平,是在人生的低谷里找到了“不較勁”的活法。
中國人本質上都是陶淵明,心里住著個想逃的隱士,腳下卻在現(xiàn)實的泥坑里,深一腳淺一腳。
這回享界S9T最妙的地方,應該是“仙蹤綠”車漆,不是那種亮得晃眼的綠,是像雨后遠山的顏色,在停車場里不扎眼,開到郊外卻能和樹影融在一起。
陶淵明開它去郊野,車停路邊,遠看像塊長在地里的青石,不會像紅色跑車那樣炸街,把“我很有錢”四個字寫在車身上。隱士必須低調,不是裝窮,是不想被打擾。
看內飾,S9T沒堆太多豪華的東西,沒有金燦燦的飾條,沒有會變色的氛圍燈,連屏幕都做得不張揚,不像有些車,一啟動就彈出類似歡迎老板的動畫,搞得像進了KTV包廂。座椅是真皮的,卻不是那種滑溜溜的“暴發(fā)戶質感”,摸起來像老家的藤椅,坐久了不悶汗。
車載冰箱5.7升,不大,剛好能放下四瓶冰鎮(zhèn)啤酒,或者兩大盒給孩子的酸奶。你說陶淵明用得上嗎?他大概會在里面冰上自己釀的米酒,朋友來串門,打開冰箱就能倒一杯,就像他詩里寫的“有酒盈樽”,不刻意,卻透著“日子本該這樣過”的松弛。
有人說,隱士就該騎自行車,開車?還是開智能電動車,太入世!可陶淵明當年也坐過船啊,“舟遙遙以輕飏,風飄飄而吹衣”,工具而已,能讓你離自然近一點,就不算辜負。
享界S9T的空氣懸架,過減速帶像踩在草地上,顛簸感被濾得輕輕的。極致NVH,隔音好,關上車窗,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這不就是現(xiàn)代版的“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剛發(fā)布的S9T預售價32.8萬,高端不豪華,對于陶淵明這種“退休處級干部”不算貴。他這種通透的人,就算不追求與時俱進,也肯定知道與時偕行呀?大隱隱于市,說的就是隱士也得跟上時代的腳步。
建議余大嘴,最好少說兩句
享界S9T畢竟是鴻蒙系,但余承東這位大嘴先生,還是少說兩句為好。他太優(yōu)秀了、太入世了、太拼了,拼到像個上了發(fā)條的陀螺,發(fā)布會上拿激光筆點參數(shù),語速快得像打機關槍。臺下掌聲雷動,總像是聽一場“成功學演講”。
可旅行車這東西,不該這么吵。你看陶淵明寫文章,從不喊“我是隱士我最?!薄J裁唇小安删諙|籬下,悠然見南山”?就是“我就這樣,你隨意”。
旅行車不是用來證明你“有錢有閑有能力”的,是用來讓你在“沒錢沒空”里,還能偷出半口氣。余承東把享界S9T當成“科技旗艦”來吆喝,就像給陶淵明的草屋裝了個霓虹燈招牌,亮是亮,卻把“隱”的味道沖沒了。
旅行車的魂,不在參數(shù)表里。你問陶淵明“你們家那菊花畝產(chǎn)多少”?是不是特別尷尬?
現(xiàn)在的汽車圈,太喜歡打雞血。發(fā)布會要喊“顛覆行業(yè)”,新車要叫“劃時代之作”,好像不把車吹成“救世主”,就賣不出去。可旅行車的使命,從來不是顛覆,是和解——和堵車和解,和加班和解,和那個想逃又逃不掉的自己和解。
歐洲人的旅行車廣告,大多是一家人在湖邊野餐,車停在樹下,后備箱敞著,里面扔著面包、奶酪和油畫布。沒有參數(shù),沒有口號,就一個鏡頭:陽光穿過樹葉,落在車身上。
就像陶淵明說,“曖曖遠人村,依依墟里煙”,沒說村子多大,沒說煙有多濃,可你一看,就知道“這是好日子”。
說到底,中國人不是不配開旅行車,是以前的旅行車,總把遠方搞得太隆重,或者搞的太無趣。
享界S9T的聰明,就在于它沒端著。它知道你要接孩子、要加班、要應付人情世故,所以它把自己做成了多面手。能當保姆車,能當加班車,偶爾還能當“逃跑車”。
它就像個懂事的朋友,知道你忙,不催你,只在你說“想透透氣”時,默默把車門打開,說“上車,咱哥倆去河邊坐會兒”。
那些說中國人沒時間開瓦罐車的人,建議你閉嘴。享界S9T出現(xiàn),說明時間是海綿里的水,可以擠出來。它不一定是最好的旅行車,但大概是第一臺懂得讓中國人忙里偷閑的旅行車。
全系空懸+CDC+途靈3.0,百萬級底盤,無焦慮續(xù)航,D級轎車空間……這些重要也不重要,因為再牛掰的配置,買不來“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的寧靜和安心。
中國人從來不是歐洲人、美國人,我們不想“逃離生活”,也不想跟生命較勁,只是要偶爾放松一下。陶令不知何處去,桃花源里可耕田。
屬于中國人的瓦罐車,只需要片刻的自在和松弛,就夠了?!按酥杏姓嬉猓嬉淹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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