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續(xù)大結(jié)局《隱若塵煙》一鏡封神這場戲銘記
尤壽如同一個傀儡般,愣愣地從袖中掏出一枚容氏令牌,放到蘇妙漪掌心。
蘇妙漪垂眼,摩挲著那掌心那容氏令牌,“如你所說,你在巷頭,黑衣人在巷尾,從你發(fā)現(xiàn)他們到逃出朱衣巷,沒有一絲一毫的交集,而且你之后也未曾返回過朱衣巷……那這黑衣人身上的令牌,又是怎么落到你手里了呢?”
《隱若塵煙》短劇府衙內(nèi)倏然一靜。
緊接著,府衙外的人群便轟然爆發(fā)出一陣恍然大悟的喧鬧聲——
“是啊,黑衣人都沒追上她,那這令牌她是怎么拿到的?”
“她要是真能拿到令牌,估計早就死在朱衣巷,還能逃出來么?”
“問得好啊!”
短劇《隱若塵煙》公堂上,尤壽渾身一震,驀地睜大了眼,驚惶地瞪向蘇妙漪,“……是我記錯了!那些黑衣人追上我了,我拼死掙扎才逃出來,掙扎的時候我從他們身上拽下了這塊令牌……”
尤壽伸手想拽回令牌,蘇妙漪卻后退兩步,叫她撲了個空,“那就回到前面的問題,三個黑衣人圍攻,你是如何逃脫的?拼死掙扎是吧,那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擦碰,可我看著你,似乎毫發(fā)無損……”
尤壽亂了方寸,臉色漲得通紅,剛要說什么,卻又被蘇妙漪打斷。
“知府大人,依我看,不如當堂傳個仵作,來為劉婆子驗傷……我聽說衙門的仵作,不僅能看出人身上的傷是何物所致,更能從力道里辨認出男女、年紀,要是有手印,甚至還能辨認出兇犯的身高。若能詳細到這個程度,我們也好在容府自查一番……”
眼看著知府似有所動,抬手要拍驚堂木,尤婆子愈發(fā)慌了神。
《隱若塵煙》短劇她想起雇主吩咐過的話,一咬牙,又哭嚷了起來,“大人!老婦笨嘴拙舌,哪里能辯得過這位伶牙俐齒的小娘子?!老婦辨不清楚,便不告了!!”
話音剛落,府衙內(nèi)外又是一片嘩然。
知府的臉色瞬間黑了,重重地拍了兩下驚堂木,瞪著堂下的尤婆子,“不告了?擊鼓鳴冤的是你,當堂撤訴的也是你!尤壽,你把我們臨安府的衙門當什么?!”
尤壽身子一抖,在地上連連叩首,“老婦不告縣主殺人,老婦要告發(fā)的,是縣主與容二爺?shù)乃酵ㄖ?!?/p>
短劇《隱若塵煙》前日夜里,朱衣巷。
身披斗篷的雇主將一張銀票交到尤壽手中,囑咐道,“所謂殺人滅口,不過就是個引子。一旦在堂上露出破綻了,不必糾纏,立刻改口,告發(fā)容云暮和扶陽縣主的奸情便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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