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曾有為
來源 | 品牌觀察官(ID:pinpaigcguan)
引言:在“奶茶打得正歡,酸奶跟著吵架,糖水一邊排隊一邊漲價”的飲品江湖里,有個甜品品牌默默數(shù)起了自己的門店數(shù)量:“1150家,我破千家了兄弟們。”
它不靠頂流代言、不做“99元喝一年”的騷操作,也沒有浮夸的開業(yè)表演。
它就是從長沙街頭走出來的現(xiàn)烤華夫冰淇淋品牌:波比艾斯。
帶著優(yōu)秀的成績單,波比艾斯大大方方站在了中國冰淇淋現(xiàn)制賽道的C位上,還不忘帶著頤和園聯(lián)名新品一起出鏡,繼續(xù)走甜品的文化輸出之路。
而這背后,是“洋品牌”們在中國市場的遲緩,是一眾本土玩家的野心蓄勢,是消費者嘴里的甜,錢包里的松動,以及時代審美和味覺的劇烈轉(zhuǎn)向。
這個時代的冰淇淋消費者,到底在找什么?
“雪糕刺客”退場以后,中國冰淇淋的主場會是誰的?
“品類冷門,市場熱飯”
新賽道帶來新消費
故事要從2010年夏天說起,那年長沙黃興路步行街出現(xiàn)了一家叫“佩樂甜品站”的店。
3年后,這個名字換成了“波比艾斯”,在別人忙著“奶茶 + 燒仙草 + 芋圓 + 凍檸檬”大拼盤時,它悄悄做了個選擇題:我要做冰淇淋,但要做能現(xiàn)烤的那種。
因此順便把“現(xiàn)烤華夫冰淇淋”這個詞印進了長沙人的夏天記憶。
波比艾斯的“現(xiàn)烤華夫+牛乳冰淇淋”組合,實打?qū)嵤且婚T帶流量的氣味生意。
這是一件聽起來不難、但堅持下來看似有點傻的事——華夫現(xiàn)烤,冰淇淋手打,堅持只用牛乳,不加反式脂肪酸、不加植脂末、不碰氫化植物油。
聽起來很健康,很講究,也很貴。
但波比艾斯偏不玩高冷定價,他們把客單價定在10~19元之間,用“高質(zhì)平價”精準地打擊了那些仍在10元以下苦苦掙扎的甜品品牌,也讓大部分打著“鮮奶茶飲”旗號但只放了三滴牛乳的同行有點尷尬。
更要命的是,他們“香”。
是的,華夫現(xiàn)烤的奶香一出爐就飄滿整條街,是屬于商業(yè)地產(chǎn)方最喜歡的那種“味覺式引流裝置”。
商場密閉空間、步行街流量入口,成了華夫的天然舞臺。
還沒看到招牌,香氣先讓你走了過去。
這就像街頭的鐵板魷魚和盒馬自提點,雖然都能吃飽,但前者更容易在嗅覺上發(fā)動進攻。
如果說DQ、哈根達斯們占領了商場里的“冰淇淋貴族”位;蜜雪冰城把甜筒賣成“日??诩Z”;那波比艾斯就是那個在甜品和茶飲之間誕生出的新品類,名字里帶點洋氣,定位卻很接地氣。
從這個意義上說,波比艾斯其實不是在做冰淇淋,而是用一款熱騰騰的華夫加上一坨扎實的冷甜,縫合了中國人“吃甜”的新場景。
你以為它只是把雪糕卷在餅里,但它其實是在重新定義一種“甜品即餐飲”的輕社交方式:不是飲品,也不是主食,而是生活里的補償性小快樂。
本土品牌,不只靠“價格打工”
中國人吃雪糕,從不是“雪糕刺客”起步的。
根據(jù)艾媒咨詢數(shù)據(jù),2024年中國冰淇淋市場規(guī)模將達到1835億元,預計到2027年將突破2000億元大關。
中國冰淇淋人均年消費量持續(xù)上升,從2016年的2.1公斤提升至2021年的2.7公斤,并逐步逼近歐美水平。
然而,這個市場曾經(jīng)長年被洋品牌占據(jù)上風。
從和路雪到明治,從DQ到哈根達斯,商場主力店、高端連鎖、便利店冰柜——全是“洋味”的甜。
國產(chǎn)品牌大多在低價甜筒里打轉(zhuǎn),或者默默為別人代工。
直到最近幾年,一些品牌開始嘗試“從甜品而來”的路徑。
喜茶做了雪糕,茉酸奶做了奶昔,瑞幸都把咖啡凍進冰棍里。
波比艾斯的路有點不一樣。
他們一開始就沒想著“附帶售賣”,而是把冰淇淋當作主角。
打的是“牛乳冰淇淋”概念,聯(lián)合塞尚乳業(yè)定制原料配方,從源頭找奶源、設牧場,搞什么“四相膜技術(shù)”、“黃金奶源帶”,說得好像做的是飛船不是甜品。
但在這個時代,品牌的生死往往就決定在這些看起來“不劃算”的投入里。
比起只喊真材實料,他們還愿意公開配料表、拍下寧夏高原的牧場、讓粉絲去草莓種植基地“圍觀新鮮”。
那種“你看我沒撒謊吧”的透明感,本質(zhì)上是一種樸素的消費信任籌碼。
講完了底層原料,再看看品牌調(diào)性。
過去一年,波比艾斯聯(lián)名動作不斷:從IP“奶龍”、動畫“熊出沒”,再到文化巨頭“頤和園”。
不走炫酷路線,也不搞過度二創(chuàng),而是用一口抹茶華夫模擬荷葉舒展,用嶺南荔枝+重瓣玫瑰做出一個“東方繽紛碗”。
甜品,終于不再是洋氣的專屬物。
把冰淇淋賣成四季生意
才是真的“品類解鎖”
說起冰淇淋,大家第一反應還是:夏天的東西。
冬天?別鬧,天一冷,連手沖咖啡都得加熱保溫,誰還有心情吃冰?最多為了心情愉悅來一根,但遠不及夏天銷量。
所以不少品牌每年入冬就開始“副業(yè)擺攤”,要么賣熱飲,要么炒酸奶,靠周邊產(chǎn)品維持生計。
但波比艾斯的思路很不一樣。
它不是想著怎么靠別的品類“過冬”,而是反過來問:有沒有可能,讓冰淇淋本身成為全年都有人吃的產(chǎn)品?
他們選擇從“產(chǎn)品體驗”和“消費場景”兩頭突破,硬是把這個季節(jié)性強的生意,做成了全年可賣、全天可吃的“甜品搭子”。
第一步是發(fā)力外賣。
傳統(tǒng)冰品一到外送就“融化人設”,而波比艾斯卻用冷鏈、分裝、小料現(xiàn)加的方式,把冰淇淋外賣做出了“精致感”。
根據(jù)咖門的報道,部分加盟商反饋,門店外賣從月銷2000元躍升到8000元,幾乎翻了三倍,幾乎不靠大促和噱頭,僅憑“打包也好吃”的口碑就能帶動銷量。
第二步是拓場景,把“賣什么”變成“什么時候都能賣”。
除了主打冰淇淋,還陸續(xù)上線“蛋仔季”“冰雪風暴杯”“輕乳茶”,甚至測試打工人早餐產(chǎn)品線,逐步實現(xiàn)從下午茶到夜宵的全時段滲透。
一個消費者可能早上點一杯熱乳茶配蛋仔,下午補個甜筒,晚上順手帶個華夫餅回家當夜宵——波比艾斯就這樣悄悄地填滿了消費者的一整天。
這些操作背后,其實是一套對“門店價值密度”的全新理解:不做打卡景點,而做日常生活的高頻陪伴。
冰淇淋不只是曬朋友圈的道具,更是可以反復消費、輕松決策的“甜品基礎設施”。
說白了,就是“降低用戶決策門檻”,把冰淇淋賣成了日常消費的品類,這時候品牌才真正從網(wǎng)紅,走到了生意。
一只甜筒養(yǎng)不活王國
體系力才是真底牌
門店破千的品牌,大多不是靠爆款,而是靠體系。
波比艾斯深知這個道理。
他們在長沙、佛山、昆山分別建設倉儲物流中心,打通了華中、華南、華東三大市場的供貨效率。
不是哪個城市要開店才臨時供貨,而是早就鋪好了貨,誰來誰有,節(jié)奏自己掌握。
它不是靠營銷出圈,而是靠運營通吃。
這些其實也側(cè)面映照了中國冰淇淋的變局:消費從高價獵奇向性價比體驗轉(zhuǎn)變;渠道從街頭快閃向穩(wěn)定復購場景轉(zhuǎn)變;品牌從講故事的商學院案例向能落地的經(jīng)營單位轉(zhuǎn)變。
總而言之——卷完奶茶,是該輪到冰淇淋了。
這種“體系力”,最終會體現(xiàn)為兩個詞:擴張效率和品控穩(wěn)定。
當然,還有溫度。
他們成立了“波比艾斯助殘專項基金”,支持聽力障礙者的就業(yè),還啟動了“無聲門店”計劃。
這不是哪種消費主義下的道德綁架,而是他們在“高度標準化”的同時,也找到了“人性連接”的另一面。
因為冰淇淋,本來就該是快樂的東西。
能在制作時不吵不鬧,也許才是對這個世界最溫柔的善意。
波比艾斯千店只是起點,中國冰淇淋的“國潮品牌”之路才剛剛展開。
波比艾斯不是搞噱頭的網(wǎng)紅,也不是靠資本野蠻燒錢的快消品牌,而是一家一步一個腳印,用“賽道選對、品質(zhì)真實、運營標準、文化鏈接”四條腿去跑的本土品牌。
1150家店是個里程碑,雖然網(wǎng)絡上還是有個別對波比艾斯牛乳和服務的爭議,但品牌始終有無法盡善盡美的那一面。
它更重要的意義在于:真正打造出了一個“中國式現(xiàn)制冰淇淋體系”。
中國冰淇淋行業(yè)未來規(guī)模可達2000多億元,消費從“追新奇”走向“追感知”,渠道從便利店進入甜品店與商場,從包裝冰淇淋走向現(xiàn)制、現(xiàn)烤。
千店只是開始,未來的競爭不會比今天輕松。
但如果說新茶飲定義了過去十年的“液體餐桌”,那誰說甜品不能定義接下來的“柔軟主食”?
我們不能斷言波比艾斯一定就是終局玩家,但至少,它在告訴我們:下一個國民級甜品品牌,很可能就藏在冰淇淋里,波比艾斯恰恰跑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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